2007年10月26日 星期五

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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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注,就像這張照片裡的主角一樣,任何人看了都不會忘記,
絕對是這株「朱菫」*,不會是別的。
焦點外的黃綠色圓形燈光、方形的建築量體陰影、灰色的天空,
都只是艷紅的襯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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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麼小的花兒,靠近一點,相對大小可是比得上台北101的巨大,
甚至再怎麼雜亂的背景也因著夠靠近而模糊,不造成太多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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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這些原本是以數量取勝而獲得注意的小花,
在略為傾斜以及靠得夠近的取景下,
花朵似乎也從照片中跳了出來,而有了自己的力量。

曾幾何時,我的專注力慢慢集中到一定的程度,
卻又在最近慢慢發散,停滯不前。
該專注的論文、該完成的演講大綱,
在一天又一天的工作中,
在一夜又一夜的電腦前,
被我擱置了。

知道自己在幹嘛,隱約間知道自己在逃避什麼,
只不過,這股力量還是無法讓我以所謂的「理智」加以克服,
就像是,我無法對一條狗、一頭牛、一隻猴子下達指令,
這力量,曾是讓我往前衝,現在卻是讓我卡在這裡,
不至於動彈不得的無力,只不過我知道有什麼在發酵而已。

或計,
是我該靠近「心」,面對它的時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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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確定這些植物的名稱,唯一肯定的是最後一張,台灣欒樹。
如果你對這些植物瞭解,還請告訴我,謝謝。

2007年10月23日 星期二

一位年輕女子的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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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工作之便,經常有機會為年輕人拍照,
這就是其中之一。

她很害羞,堅持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倒是大方答應隔著大型塑膠袋給我拍照。
在陽光的襯映之下,她的輪廓模糊,
卻是不失其屬於年輕人特有的氣息。

2007年10月21日 星期日

台灣欒樹的忠誠路-給在紐約的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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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有在這條路上拿著相機亂亂拍了,
不知自己在忙著什麼,
今年卻是未為這片曾是滿布黃金花海的忠誠路拍些照,
等我想到時,已是秋颱數個過後、氣溫節節下降的仲秋了。

儘管說是仲秋不適當,
台灣欒樹才不會因為我使用什麼稱呼而改變,
它們還是記得依著四時流轉而變化神采。
記得某年九月初的颱風硬是把正在開花的台灣欒樹給吹得七零八落,
結果那年的棕色槊果少了許多,
連帶的,那年的秋天及冬天的忠誠路天空少了繽紛色彩,
令我走在這條路上都有說不出的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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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忠誠路頭向著暮色拍下這張,
花兒、槊果在天光照映下失色,
葉子的身形卻是清晰可見,
「得了便宜又賣乖」在這裡看不到,
不遠處的車輛大燈卻是烱烱有神的望著我-
幸好不是衝向我而來。要知道拿著相機總是比較遲鈍,
往往專注於眼前的景象而失去現實感,
有道是「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好像不適用在這裡,
「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好像也不合用,
「既生瑜,何生亮」、「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這些我寫出來的都不合用,只能嘆口氣,
「不知明鏡裡,何處得秋霜」,果然,
失憶程度跟白頭髮的數量是成正相關的。

不必使用影像軟體來編修,
拿著相機手抖了就是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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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兒也不值得高興。
其實還有更多張因為抖動致影像不清而被我刪除,
唯獨我留下這張,因為燈光的映襯,
整個畫面所呈現的流動感反而增添了美感,
而不再是平常振動的失敗感了。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山不轉,路轉」,
要是當初愚公不是愚公而是周公,
不是苦苦的埋頭挖山而是耐心等待,
或許土石流會讓山移動,或許等到海枯石爛,
或許等到人老珠黃,或許走山被山掩埋…
或許,
美感的認定只在於個人心境的變換,
辛苦的認定只在於個人心境的變換,
照片、環境,以及其他的許許多多,
都不過是個人心境的反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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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行道上的艷紫荊花兒,在傍晚車燈的映襯下特別的美麗,
當然,平常不會有人用這麼低的視角來看花,
「爸爸,這個人趴在地上幹嘛?」
看花也不一定要像我一樣,只不過,
這角度看花兒,還挺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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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或謂觀點,在「看」這檔子事非常重要,
我的觀點,在這刻,在那刻,在此地,在彼地,
隨時影響著我,只是我不見得會注意到而已,
相機,反而成了提醒我的道具,
讓我注意到「焦點」、「觀點」的存在,
而不是習慣到成了麻木,甚至是到了忽視的地步。

「And miles to go before I sleep,
And miles to go before I sleep.」
(Stopping by Woods on a Snowy Evening by Robert Frost)

還有好長的一段路可以慢慢的走,不是嗎?

謹以這些照片給紐約的友人。

2007年10月19日 星期五

我是?

十六次的人際互動團體終於告一段落,
那是我花了許多時間所給自己自己的一項禮物。

一直以來我都在人際關係中打滾;
出生住到小一的二十幾人的大家庭,
搬離三重後的三代同堂,乃至兄弟各自結婚後類似獨生子的一段生活,
如果再加上國小時渴望獲得注目而不可得,
國中時間異常低調的不想再提起,
高中過著晚上到英語補習班的苦行僧、假日哈聯誼的瘋狗兄,
專科時代的山城哥兒們,
大學時期的弱勢男性團體,乃至退伍後的不同行業、公司,
我都在不同的人際關係中打轉。

興起參加這場「人際互動團體」的念頭,老實說還是跟人有關。
一個同社團的伙伴,在社團裡的她還算有點兒熟,
社團以外的她,幾乎沒有任何交集,
卻是在社團外的時間收到她寄來這團體的成立緣起及詳細說明,
信服於團體帶領者的名氣及實務經驗,
加上對該伙伴的好感,以及報名之前我人正在「酒樓」裡實習,
每星期見著各式各樣的「顧客」,想想參加這團體對我、對顧客都會有好處,
於是在沒有固定收入的情況下,動用自己的預備金,
參加這場沒有活動、沒有結構,不知會發現(發生)什麼的團體了。

像是剝了層皮,在結束了團體之後,
帶著對自己有更多一點瞭解的滿足,
而原先在團體裡歷經的起伏衝突矛盾,
反而是開啟了對自己的另一層瞭解的門戶。
團體結束前,領導者傳了份空白名單,
她安排了團體後的個別會談,一如團體開始前的初談,
只不過,我在填上自己的姓名不久,
便向旁邊的伙伴取了該名單,將自己的名字塗掉,

「那美好的仗我已打過。」

雖然不是上戰場,至少跟這群團體的伙伴,
每個星期聚會一次,每次2.5小時,
其實都是每個人在跟過去的自己對話,
稱不上是打仗,至少使自己的人際互動模式現形,
那滋味也等於是跟自己打了場仗差不多。

若要說在這十六次的聚會之後(實際是十五次,有一次因故缺席),
我對自己增加的瞭解是什麼,還真的很難具體說明,
畢竟這是個人體會,一點一滴的感受難以付諸文字鉅細靡遺,
不過,整理出來的結論是,
我還真像是令狐沖呀!
一個行為放蕩不羈、卻是死心塌地的忠心大男孩。
(這樣子說會不會太抬舉自己呢?)
(誰又是岳不群呢?)
(誰又是任盈盈呢?)

2007年10月15日 星期一

第一滴就回甘?!

今天瑜珈課上不到二十分鐘,汗水就開始像泉水一般的滴呀滴,
很快衣服就都溼透了。對於這樣的狀況我還頗高興,
因為一節六十分鐘的瑜珈課,扣除掉星期四、五的餐後走路,
幾乎是我一星期來的全部運動量,
除非是身體病痛,例如兩周前感冒兼腰痛,三周前頭暈到不行,
只要我人在台北就一定會去上課,
不是為了看課堂裡的同學,反正眼鏡拿掉什麼都是模糊的,
不是為了老師上課生動有趣,在咬牙切齒的姿勢下什麼都聽不進去,
而是為了自己的健康-我可不希望已有滿頭白髮再來個行動不便呀!
噢,扯遠了,
今天和往常一樣的流了不少汗,
而且也吃了好幾滴來不及用袖子擦掉的汗水,
然而,這次嘗到汗的味道卻跟以前的不一樣,怪怪的。
有道是,「鹹的是汗水,甜的是結果」,
這句話常用來勉勵讀者要努力付出,最後會有好結果出現,
問題是,
我這次的汗水竟然是甘甘甜甜的!

七月初我老媽才因為糖尿病進了醫院躺了近兩個星期,
雖然我也是糖尿病的高風險族群,但是,嘗來甜的是汗而不是我的尿呀!
(話說回來,誰沒事會去嘗自己的尿呢?)
會不會是使用號稱可以讓頭髮黑回來的黑糖洗髮乳,
昨晚沒洗頭後沖乾淨,所以從頭上滴下來的汗嘗起來是甜的?
不~可~能~
就算我去沖繩玩了一趟帶回那裡的各式名產,我只有買罐裝咖啡,
根本沒有買其他任何產品,更何況是黑糖洗髮精?

就在我左思右想,
看著老師示範的高難度動作而發呆差點兒失去平衡跌倒的同時,
我想到了:
會不會是我連續一星期吃了三、四包的泡麵有關?
為了迅速讓入口的湯頭留下印象,重口味的泡麵裡加了許多調味料,
說不定人工甘味劑也放了一些,只是我沒仔細看成分表而已。
頓時腦海出現張三丰傳人張無忌的故事:
張無忌在坤崙山為何太沖的侍妾醫治莫名之毒時,
他提到那金銀蛇喜好各式毒物,所以他才會想到侍妾是中了毒,
才會引來院子裡的金銀蛇齧其腳趾。
莫非,這三四杯泡麵裡的調味劑並未完全隨著排泄而離去,
反而進入我體入四處流竄,最後透過汗腺而排出?!

呀~
我要把泡麵給封起來才行,不然哪天我連說話噴出的口水、身體排放出來的「X」都是香的,
那可就好玩… Orz

2007年10月12日 星期五

夢-跑完山路

突然我在起伏頗大的山路上跑了起來,
似乎是一項必須完成的任務,不過我知道,
前面還有幾個人要趕上,不然會有意想不到的後果發生。

山路不是很好跑,碎石子多,路又小,兼之岐嶇不平,
對我來說是很大的挑戰,既然要跑也只得認命。
慢慢的,前方有幾個人影出現,我知道要追上他們了,
同時,還有個更前面的人要追趕,我咬著牙跑。
再不久,那個我要追趕的第一人終於出現,
看不清他的背影,而且在我努力趕上他的過程中,
他不斷的左右移動他身體來阻擋我超越過他,
直到一個急轉彎的下坡路,我從他的右側切過,
自此保持領先到一個山坳,我知道終點已到,不必再追趕誰了。

又一轉眼,來到一個山路下坡段,
我要進入一個屋子,該說是數間屋子連在一起的建築,
然而我怕進屋時被他人看見,
於是往前來到另一戶的圍牆才轉入該戶的出入口,
人在牆後才走到自己想進的屋內。

進到屋裡,可以看到窗外的另一幢建物,
許多人正陸續進入那裡準備午餐,
同時,我又看到以前在醫院裡指導我的醫師,
這醫師的臉竟然變得圓潤,反而像是我的大學同學之一,
招手要我坐到他旁邊,於是我坐下不久,看到另一個人,
赫然是我先前超過的最後一人,於是我和醫師並肩而坐面對著他,
那醫師竟然抬起腳,抵著那人的下體,慢慢前進,
一邊討論他的狀況,一邊和我說笑談天,
過了一陣子之後,我前往餐廳,
剩下的就記不清楚了。

* * *
先前的夢都有交通工具出現,
不論是機車、捷運,還是巴士、小艇或腳踏車,
這次卻是沒有任何需要我等待的對象,
反而是我超越了跑前面的人,甚至是和當時的指導者同坐, 會不會是意味著,我的焦慮到了另一個層次呢?

2007年10月10日 星期三

春風無力?

整理照片時,翻到去年春天在稻田裡拍攝的影像。

就在台北市區裡,其實隱藏不少的好處所,只是不容易發掘而已,
幸好我住的附近就有這樣的天堂。

在某個BBS版裡,我看到一些網友對於野採持反對意見,
原因是野採對於棲地的破壞不小,
甚至是野採地點的公布會造成該地區遭到後來者的破壞,
所以我乾脆只帶著相機,
「留下腳印,帶走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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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白蝶躺在稻田裡,毫無生氣,白色的身影卻是特別顯眼而諷刺,
我無法追捕它活著時的身影,只能在它身後留下這幅反差極大的影像,
如果這是種美的話,我會說我的觀點還算是灰暗,
或者說,這種孤寂感所透露出來的美,
在我看到它時顯現了出來。

3D4292
這隻豆娘,我分不出它是屬於何種豆娘,
腥紅色的身軀竟是帶著紅通通的生命力,
儘管再過不久這隻豆娘也會步上紋白蝶的後塵,死去,
它的複眼、它的豔紅,大剌剌的展現著,
絲毫不因著將來命運如何而有所遮蔽。

生命。

2007年10月6日 星期六

大傢伙

3D1406, originally uploaded by BenWolf.

颱風天,哪裡都去不得,
只能乖乖待在家裡,
一下子忙著為玻璃窗貼上X形的封箱膠帶,
一下子要找水桶接住從天花板滴下來的水,
一下子要忙著找抹布把窗框滲入的雨水擦乾,
東忙西忙,忙到一身汗。

好不容易可以閒下來,
想把電腦硬碟的資料給整理一下,
突然想到外頭風起雲湧的狀況,
彷彿自己是被困在玻璃框大魚一般,
便找到了去年在沖繩水族館所拍下的「大」照片,
放在這裡來。
(哈哈~這裡本來還有些文字的,因為電腦當掉來不及儲存而消失。)
3D1431
說真的,初見那龐然大物迎面游來,震撼力是無法形容的:
牠緩緩從左邊出現,似乎是沒有花什麼力氣在水裡移動著,
從容而優雅,不帶著任何威脅在我面前游移著。
要在小小的電腦螢幕前看得仔細或是呈現那種氣魄,恐怕是癡人說夢話,
如果有個120吋的投影機,或許看到的效果會好一點。
儘管如此,看倌還是可以點選這裡的任何圖片,
超聯結將會帶你到更大的圖檔那裡去(1800*1200),千萬別錯過。

當然要感謝的是我那臺極為重手的相機,
許多遊客拿出相機在那裡閃呀閃的拍照時,
我可以往後退,退到高的地方拍;
也可以向前靠仍能拍到好照片而不會有任何的擔誤。
只不過,沒有閃光燈的協助要把焦點對到好,
在這麼低光源的情況下還是有些兒困難,以致於有些照片都失焦了,
那些都被我刪掉啦~

重歸重的相機,至少陪著我到許多地方,
不管是在市區裡逛,或是在郊區裡晃,
只要想到我都會帶在身上,放在我的書包或背包裡,
因此,這相機也算是我的大傢俬啦。

3D1405
雖然這個颱風的出現沒能放到颱風假,反而是損失了一個週末,
還是希望這個颱風不要出現太多災情才好。

2007年10月4日 星期四

青苔

放在廚房裡裝冷開水的兩罐保特瓶的其中一個,
不知何時罐底出現淡淡的綠色青苔,
顏色很淡,
淡到不仔細看還真不會特別注意到,
我也不知因此而喝下多少青苔的孢子了。

自從發現罐底青苔的存在後,我就把那罐子給放著,
沒有丟掉罐子,也沒有把水倒光,還是讓它在原來的位置上,
靜靜的放著。這不是第一次在罐子裡發現青苔,
上一個保特瓶也是因為如此而被丟掉,其實,
會注意到青苔的存在,是從上一個罐子開始的,
那是有一次,當我口渴拿起水瓶把水倒進白色的星巴客杯子裡,
發現杯子裡漂著綠色的絲狀物,起初還以為沒把杯子洗乾淨,
後來才發現瓶底的青苔。

印象中總是隨手把瓶蓋旋上,
幾乎不曾把瓶蓋和罐身拆散分離,讓它們找不到彼此;
緊貼而放的兩個保特瓶,習慣喝完補水的時刻而前後對調,
以免只是喝同一罐的水而讓後面罐裡的水放置過久。
沒想到,在如此小心的情況下,
第一罐保特瓶生了青苔,第二罐還是步上後塵,不得倖免。

要如何處理這第二罐長青苔的保特瓶,不外是丟棄,
只是,我看到罐裡花了數十元購買用來除臭淨水用的竹炭,
還真是一時不知該如何,
只得讓整個保特瓶,連同罐裡的竹炭,
繼續放在那裡,放著,等到哪天突然想到,
再來處理。

* * *
十六次的團體就要結束,只剩下兩次而已。
平常看來冷靜的夥伴,竟然是在這倒數的第三次團體裡,
真情流露,連帶也引發我的許多聯想,
青苔,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人的心吶,
不管平時鎖得再緊,
不管如何看似潔淨,
裡頭有著許許多多看不見的過去所留下的記憶孢子,
靜靜伏著,潛著,平常總能好好克制,
不流出一絲絲的線索。在這種眼見為信的信念之下,
以為自己的心是如何的井波不興,永遠能夠保持理性,
殊不知,那屬於記憶的孢子,
早已不知在何時悄悄溜進看似緊閉的心,然後,
偷偷的長出來,出人意表的存在。

原來,記憶孢子不會消失,
只是找不到適當的環境生長。

2007年10月3日 星期三

夢-接不到的棒球

拿到手套後,我開始找一個自己的防守位置,
沒有人告訴我要站哪裡,
只見左邊的人稀稀疏疏,我認為落在這裡的球不多;
右邊的人很多,我又不想跟他們擠在一起,
所以就選了一個離其他守備人員有段距離的地方守備。

接二連三的打擊者都擊出我這個方向的球來,
儘管我努力的奔跑移動,球始終從我頭上或身旁飛過,
跳得再高或跑得再快,都無法接殺這些打者。
甚至是當我接到球要傳向二壘時,
我也看不清楚二壘在哪裡,傳球時我能傳向我想丟的方位,
結果卻是打到其他防守者的後頭杓,不然就是沒人要接球,
更誇張的是,我在追著球努力防守時,
又會有別的球飛過來,冒出來,令人不知要接哪顆球。

* * *
好亂的球場,沒有人真的在防守,我在這球場做什麼?
徒留我疲於奔命,氣這些一個我都不認識的,隊友?

後記
今天的團體結束後,感覺還真的有點兒像這樣:
每個人都在球場上接球,卻不管球有幾顆、從哪裡來、傳往何處,
團體裡也差不多,人在團體裡,想的盡是自己的事,
管它話從何人來,要向何人說…
我,就是那個在球場上努力自己接球而不看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