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長長海岸線我慢慢騎著腳踏車,一片碧海藍天,心情大好。不久,出現眼前的是一片白色的圍牆,牆面有些粗糙不平的感覺,可以見到牆後的一棟白色建築物,類似燈塔。騎過這片長長的圍牆後,感到好累好累,一轉眼就來到舊家的一樓。
看似空盪的房子裡,亮著黃色的強力聚光燈打在一座半圓型的個人椅子上,天花板的崁燈也亮著。我去把所有的窗簾都拉起來,撐直了身子坐在沙發上,想好好的休息,卻是眼皮沈重,無法就此睡著。
這麼撐著身子,不知過了多久,友人出現,見我如此疲累,要我去浴室沖澡。原來我不知在何時把房子租給他,他成了屋主,還說他剛騎完車回來,才沖過澡。他先我一步到浴室,跟我講了沐浴乳、洗髮精,然後還一邊用刷子把地板上的泡沫攏聚到排水孔處。我低頭望去,排水孔處盡是一坨坨的頭髮,幾乎要把水給塞住了。
望著望著,我突然來到天母東路的人行道上,攙扶著阿嬤慢慢的走。阿嬤臉上的T字部位活脫脫像個平劇裡的丑角,顏色較白,臉上好像沒有什麼皺紋。走過行人穿越道,來到家人預約了的餐廳門口。那入口處頗特別,有點弧狀,不過非常狹小,而且是向下的樓梯。
走下樓梯,一個個高臺式的區塊分列左右,似乎是代表著不同的包廂。很快就有領班出來詢問訂位否。我報了自己的姓名,對方指指更深處,意思要我再往前走。
走到最後一個高臺的臺階處,桌上擺滿各式碗盤,人妻已在裡頭。阿嬤卻是不曉得何時消失了。不久,走到隔壁的高臺,弟弟一家四口和老爸都圍坐在桌旁,倒是不見老媽。
* * *
這次的夢,很真實。第一段撐在沙發椅上似睡非睡的感覺,根本是當天晚上的感覺,好像有睡著,又好像沒有睡著。
第二天又做了個夢,只是,有點懶得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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