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個慣常騎車經過的產業道路停了車,開始徒步而行。隔著山谷是另一座稍矮的山,山壁就在我的旁邊,還有一道水泥排水溝流著緩緩的水。
我仔細看著排水溝,裡頭的生態頗熱鬧,一些蔓生的雜草尚來不及覆蓋水面,沖刷而下的黃土細沙在排水溝的水泥壁終止處散成一片小小的三角洲,甚至在匯入溪流的地方,黃色細沙形成漸層色彩的圖案,煞是有趣。
小水溝裡有小魚,體型不大;我試著尋找色澤純正的黑殼蝦,看到的幾乎都是淺色的、大小不一的小蝦,色澤較深的幾乎沒看到。
然後,不知何時我來到一個很大的餐廳裡,很像是部隊裡的大餐廳,一排排的桌椅,稀稀落落的幾個人,分散坐在不同桌。取菜區的菜盤都還算豐富,似乎來取餐的人還不多,我有端著餐盤嗎?好像有,又好像沒有。
冷清的大餐廳,稀疏的人、只有部分區域點亮的日光燈,懸掛式的LCD電視蒼白的播放著新聞節目,也不曉得有沒有人在看。
* * *
第一段的夢境,好像在提示我好久沒去親近大自然了;原本打算要搭捷運到頂埔站,再沿著大漢溪向淡水河的方向走,奈何臨出門前開始下雨,最後只好打消念頭,窩在家裡練功。
傍晚的雲層很低,天暗得很快,快到連我想要去哪裡吃飯都來不及。沒出門去,再加上壓低的雲層,我整個人都提不起勁,渾身說不出的低落沮喪-也說不定是我的PMS…
好期待出門走路,就像是夢境的上半段;出不了門的失落,就像是慘澹的餐廳,門可羅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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