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和大學同學聊天,才曉得一位大學同學在不到四十歲的年紀就蒙主寵召,
身後還留下一個孩子,幾乎令我聞之噓唏…
翻出當年大家都還清純的照片,依稀想起他當年擔任班代的模樣,
和外系舉辦聯誼謀取福利的他,身穿黃色長褲,神情頗是愉快;
再一張是我服役時同學寄來他的結婚照,同學裡算是早婚的他,
可惜我沒有參加到這場婚禮,見到他神采飛揚的笑臉;
還有一張是一群人兩輛車去中部遊玩,眾人穿著厚重的外套,
青春無敵的我們臉上盡是擋不住的笑意,迴盪在九族文化村…
曾幾何時,我們都在歲月裡消磨了當年的風發意氣,
熊熊的理想幾乎要不敵現實的寒風,
山谷裡、校園中、沙灘上、農場內…再也尋不到當年的影子,
五斗米、三斗米…同學們各自在崗位上付出、糊口,
儌倖的我還能藉由烘焙、運動、文字、拍照…等各式活動,
勉強維持繼續悶燒著的理想,
不,
那其實是我抵抗生命現實的最後一搏,
而今卻在聽聞同學過世的消息後,發現自己的無力與無奈,
流下默默的淚水,為他,也為我自己。
Sarah,R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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