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著一個旅行箱,匆匆忙忙的要趕著進捷運(火車?)車廂。很長的一段下坡階梯,月台就在階梯的盡頭,只是我走到一半才發現,怎麼我多繞了一段路、提早一個平台出階梯,還得回頭向上走一層才有辦法回到直達月台的路。這想法只電光一閃,我人就已經到達月台了。
說是到了月台,還隔了好幾公尺才到達列車停等上下客的位置,我拉著行李箱,登登登的總算趕到最後一節車廂。這車廂大概是頭等艙,裡頭座位很寬敞,乘客們看起來神情都很開心。這不是我的車廂。
我又再往前,很像是柵湖線大小的車廂,確定了是我的,便拉著行李箱,放心的走進去。
一轉眼,我來到一間屋子。
外頭又風又雨的,屋子裡頭則是不曉得哪裡漏水,眼看著水從天花板滴下、從窗台滲入,而且是源源不絕,絲毫沒有變小。我趕緊找來抹布,一下子移動水盆好接住滴下的流水,一下子拼命擦拭窗台海水倒灌式的水勢,好不容易水勢稍止,可以喘口氣,我站在窗戶邊向外看。
嚇!原本在路口的捷運車站完全變成泥巴一片,還看得到一些車子捲入泥水之中,有的露出車頭,有的露出側身,只是,似乎還是有人行走著。此時天際微亮,我還在擔心等一下怎麼搭車上班,才這麼一分神,泥沼一片的地方變得工整,十字路口處已恢復原來的平整,原來高架的捷運軌道在那一瞬間變成鑽進地底隧道,軌道上還可以看見亮著燈的捷運駛近。
正對眼前一切感到神奇之際,行駛中的捷運不知何故衝上了牆壁,後方的車廂也不斷向前擠壓、出軌,形成一段電影災難片的場景。
* * *
該說是嚇醒嗎?還是因為尿意而起床,然後分不清楚何時是何時?
原來該是涼快的夜晚,因為怕下雨不敢開窗,導致空氣無法對流而悶熱到不行,躺回床上,輾轉翻了又翻,起身開了窗,迷迷糊糊之間又聽到窗外雨聲而再度起身,關窗,最後有了這場夢。分不清哪段是起身前,哪段是起身後,總之,都先記下來。
* * *
極為熟悉的捷運階梯會走錯平台而徒勞、看似堅固的建築處處滲水、穩定的軌道車即便在車站復原後繼續行駛卻又出軌…似乎我的生活中又有了些隙縫…
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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