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黑頭髮

我行經一個垂著榕樹鬚根的有著綠色PU鋪面球場，剛離開一間教室，前往廁所。

那是個圍成口字形的建築群，我在那個教室裡發了一疊講義給一群成人，不知怎的感到尿意，所以從那位於右上方的教室走了出來，要前往左上方的廁所。

其實沿路有迴廊可走，我偏是選了可以走出建築的路線前往廁所。那廁所沒有門，有的是一公尺半左右的磨石子水泥牆做為內外之分。

上完廁所，我照了照鏡子整裝。鏡子裡的形象教我嚇了一大跳：我的頭髮烏黑亮麗，完全沒有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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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而嚇醒了嗎？大概吧，不過那股尿意是真的，不只是夢而已。

連著好幾天都作了夢，剛起床時還記得些許情節，也打算記下來，奈何忙了一個段落後想把這些夢給記下來時，偏是忘得一乾二淨，彷彿沒發生過任何事，還真是應了「如夢幻泡影」這偈。雖然記不得夢算不了什麼要緊事，仍有一份悵然；夢已經成了生活中自我對話的一部分，少了這塊是有點兒可惜。

回到生活吧：
這個夢是和一群手足在東湖飽餐一頓、聊得心滿意足，又到汐止山頭觀看了101跨年煙火互道新年快樂後，回到家睡到日上三竿之際的夢。

黑頭髮讓我想起年輕正盛的時代，聊了整夜而能夠順利騎車回家，洗了澡又趕去學校上課而不覺疲累，只是，那似乎是回不去的狀態了。

無論如此，不走迴廊而挑了球場邊，似乎反映我現在的狀況，想給自己一條不是既定的路途，在工作上，在生活上皆是如此。至於細節會是什麼，我再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