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在北海小英雄似的行船在海面上,一張大大的海圖有誇張的船隻圖形登登登的移動著。船靠近碼頭,我跳上岸,拉著一條粗麻纜繩想要找個地方固定住船隻,潮流一直帶著船身向我的右手邊移動,幸好先前已有另一條纜繩掛上了岸,我才得以順利的七手八腳找到個突起的鐵桿將纜繩固定住。船身穩住後,乘客們紛紛下船,開始好奇登陸的地方是哪裡。
陡峭高聳、近乎垂直於海面的岩礁,好深深的懸崖,不曉得剛才是怎麼停船的。上了岸,路面鋪設的是大型卵石,我取出海圖,抓緊免得被風吹走,比對後發現這裡不脫是西班牙或葡萄牙這種靠近地中海的國家。
我和其他人沿著這條兩邊都是海岸的窄窄卵石大道前進,經過一個大型廣場,黑鴉鴉的一片人潮。有好幾個樂儀隊正在表演著。一開始的那隊,樂聲引起我的注意,我以為是一女中的儀隊,因為那制服綘有綠色條紋,看起來很像是一女中的,只是我慢慢走近,看到他們的隊旗,曉得他們是再興中學的隊伍。又走沒幾步,看到另外一隊,似乎有我認識的人在裡面;再仔細一看,果然是一女中的儀隊,只是那個我認識的朋友到底有沒有在隊伍裡,我就無從確認起了。
* * *
想起當時在穀研所的同學,她是儀隊出身的。為了出國參加儀隊比賽,她不僅花時間、精力練習,還得自行籌措經費,更厲害的是,連工作的挑選也配合那場比賽。
看看現在的自己,我那個出走的勇氣在那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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