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天的星斗,還能明顯看到銀河的各個星系,我看到幾乎要呆掉了。一顆流星劃過,我還來不及想要許什麼願,另一個接著又出現。又一顆,又一顆,到後來,我根本忘記要許願這件事。
畫面一轉。我走樓梯來到一個類似閣樓的地方,推開門去,裡頭擺滿了層層的課桌椅,很像是個補習班的環境,但我知道這是個研討會的場子,因為我看到了以前的督導W-他向我打了招呼。我坐上桌子,跨進座位裡,沒坐到他隔壁,反而是坐到另一個桌子去,然後又蹭蹭蹭的移出座位來,離開研討會場。
那是個太陽西斜,光線充足卻已不那麼刺眼的下午。我在城市裡經過騎樓前往某個捷運站,就在到達捷運站入口的地下道前,我想起某件事情,於是走回頭路。行經一個公車站牌時,有個個畫面特別吸引我:公車候車亭告示板的壓克力外罩停滿了許多的蝴蝶,其中有個區域更是滿滿的毛毛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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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就醒了,被鬧鐘叫醒,起床把麵團送進烤箱。然後就訂了40分鐘後的另一個鬧鐘時段,又再爬回床上去。然後就是一天的工作,直到剛剛抽空坐在電腦前,幾乎要忘了這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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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看到流星和銀河了;印象最深的流星雨是當兵前夕的英仙座流星雨,最難忘的銀河是專科時代在後龍海邊的滿天燦爛星斗。
W督導也好久不見,是位看似親切實是嚴格的督導。
停滿蝴蝶的壓克力板以及滿滿的毛毛蟲,剛好是近日親眼目睹的景象。
前往捷運站卻又回頭走,似乎是不良中年對於自己已經過了人生中場的反抗與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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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那些我曾有的夢想願望,我還記得起來嗎?還是,終究只是繁華夢一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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