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抓不住的學生

我在兩棟建築物之間，和一群學生站在一起。

那很像是我曾就讀的國小，一棟日治時代的一樓平房，以及一棟四樓高的水泥樓房，剛好我就夾在這兩棟建物中間的空地。有兩個學生模樣的人在抽煙，在我左手邊的那個看來臉色比較陰鬱，難度似乎較高，於是我先處理右邊那個，至少看起來臉色還不錯。一旁還有幾個大人，大概是路人甲乙丙丁吧，至少沒做什麼。

我好說歹說的，和他說明抽煙會有什麼後果，我根本是在他旁邊碎碎唸，唸到後來他受不了，不抽煙了。很好，我心裡想。轉向那陰鬱小生。

我知道他近日不好受，家裡似乎發生了一些事。我只對他說，要不要去走走。才說完，他就自己開始走向樓房去，我趕緊跟上去。

他慢慢走上樓梯間，然後在夾層處停了下來。竟然攀上了氣窗！

見到這情況，我沒有驚慌，只是放慢動作，也跟著他踩上欄杆攀著氣窗。畢竟他個子比較小，動作又快，整個人的身子探出氣窗。以為他就要掉下去了，在我還來及抓住他時，他已經順著開著的氣窗，降到地面去了。竟然有七八層樓高哩！

我趕快跳下來，從樓梯間一路趕著，要到外頭去。待我趕到外面時，他早已不見了。

然後，我聽到那些甲乙丙丁們在談話，是說那學生掛了，原因不詳，只知道不是在這裡，而是在別處。

＊ ＊ ＊
夢到的不是自己掉下去，而是別人掉下去；掉下去沒死，而是在別的地方掛了。這夢醒來時，是清楚到自己要上廁所，且天色已經微亮的五點。倒是上完廁所、倒頭又睡回去後續的夢，夢中一直在罵人的情景，連我都意識到罵得太超過而醒來。同樣是醒來，心境是差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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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這夢的前一天，參加了朋友的聚會，認識了新朋友，也撿回了舊識，聊得甚是開心。

以為沒有什麼特別的事，這個夢也沒讓我有什麼聯想。然而我要澆花時，才發現窗戶上明顯的看出一團血跡和數根羽毛，甚至濺到50公分外的鋁框上，這才讓我嚇了一跳。

那血跡顯然是鴿子或八哥或斑鳩這類常見的飛羽，被都市中的猛禽撲殺捕獲，只是現場剛好在我家窗戶。話說我曾親眼目睹並留下紀錄， Discovery 現場版：黑鳶吃大餐，那實在驚人。（註：經高人指正，這是鳳頭蒼鷹，不是黑鳶）

突然我的夢和現實有更真切的聯結，那掛掉的不是學生，而是活生生的飛羽…

Jung 說的預知夢，或許就是這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