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候診室裡,醫師領著我和另一位同事,指著遠方的一位躺著的病患,示意要我們從旁協助診斷,稍後要和我們討論,看看我們做得如何。
醫師很簡短的介紹了該病患的情況,疑似腦傷造成意識不清楚,目前仍在觀察中。我仔細一看,那位病患是一位前陣子才結婚的女性友人!
我和另一位同事接過醫師遞過來的大型書本,坐在沙發椅上,擺出僵直的認真模樣,假裝是即將應診的病人。不久,該女性友人起身來到候診沙發椅上,醫師也前來問診。我假裝看著大腿上的書,眼角餘光觀察著友人,發現她只是不曉得自己發生什麼事而被送進醫院,卻很清楚自己的身份。醫師紀錄後,等著下一位病患被喚進來,卻是沒有任何人,醒悟到這是唯一的病人,便起身離去,另一位同事也緊緊跟向前去,而我則照護著母親,動作緩了一步,竟是沒看到醫師由哪個門出去。看到不同的診間入口,我幾乎傻眼,在走道上來回走了一遍探看不同診間、觀察醫師可能的去處,又不能遺棄我身旁的母親。後來決定從其中的一個大型診間穿過,來到鄰近山區的戶外,看到醫師和另一位同事已經坐在野餐椅上討論起來了。
我和友人一起坐了下來,剛好形成一桌。醫師和我們討論著,不久,他問,我們想要成為治療師的意願有多高?
「如果一定要當治療師是100分,完全不想是0分的話,我會給自己的意願打93分。」我這麼回答醫師。
* * *
好有趣,想不到在夢裡會說出這麼專業的話來!
只是怎麼也沒想到,那友人在我準備離開時變成了母親,是我在擔心她的糖尿病嗎?
還有,原來我這麼想要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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