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舊家的二樓,才轉進主臥房,就看見母親正在對著鏡子穿內衣,還低頭調整。我看到這幕,趕緊轉身,退出主臥房,然後若無其事出聲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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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我一大跳!
要是Freud重現,他老人家一定會說我有強烈的戀母情節,而且是指著我的鼻子、斬釘截鐵的這麼說著。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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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媽及弟弟一家人吃完晚飯後,老媽說她要走一會兒去較遠的地方搭公車,說是月底了,她還有些公車餘額沒搭完,不然月底會歸零,下個月初重來一遍。
我和老弟都認為晚上走這麼一段路還有點遠,不如先搭捷運再轉公車,捷運站就在不遠,轉公車也方便,但老媽有她的堅持,說是吃完飯走一會兒會比較好。和我們說完再見後,她就一個人在台北街頭騎樓的日光燈下,慢慢而穩定的離去…
幸好她步伐穩定。我向老弟說。老媽身體健康是孩子們的福氣,要是她哪天行動不便了,恐怕會是另一個我不敢想的光景。
回到家,有那麼短暫的瞬間我後悔自己怎麼沒在那時陪她走那麼一段,雖然她嘴裡會要我趕快搭捷運回去,但其實心底是很開心的。終究我還是沒跟上去…
老佛,你說得對,我是有戀母情節;畢竟她現在一個人住,刷悠遊卡已經嗶嗶嗶的三聲無奈好幾年了。對於一輩使用印歐語系的音符系統、習慣且強調個人主義的你,大概很難體會使用漢藏語系音符、意符併用,且習慣群體主義的東方人如我者的感受吧…
老佛,你怎麼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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