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事道再見,離開辦公室,
漫步在中山北路的街道上。
我很喜歡這條路,
不是因為曾經從一段走到六段,
不是因為曾牽著女友的手走過,
不是日本天皇前往神社的必經道路,
也不是政要貴人往返辦公室的要道,
而是這條道路的兩旁,
有著許許多多的變化。
在一段上面,有孫逸仙當年在台北的歇腳處,
有字老號的木桶店;
二段,有美國大使館官邸改裝的台北光點,
有台北早期的旋轉餐廳;
三段,許多外藉人士心繫著的聖多福教堂,
有台北市民欣賞藝術作品好去處的北美館;
至於四段圓山飯店底下亂七八糟,
只給汽車用、不給行人走的那段路,
就甭提了。
五段上的圓山保齡球館,
以及著名服裝設計師溫慶珠的工作室,
乃至士林園藝所,一氣呵成。
過了福林橋,來到六段,
早年美軍還為數不少時,
這裡的圓環每每在聖誕節前擺出四、五呎的杉樹,
好讓他們買了回去布置成聖誕樹。
六段這裡還有我就讀的小學。
七段底的天母公園,經常是小學郊遊的目的地,
現在也還可以在路上遇到一些老外,
不過,在忠誠路上遇到的會更多。
匆忙的腳步映在無情的鋼板上,
扭曲的是形是影,本質依舊;
婚紗店裡的禮服襯著來往行人,
忙的靜的,走的停的,都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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