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6月26日 星期日
2016年6月23日 星期四
花日記-蹴上
2016年6月19日 星期日
夢-摸手、走人
捷運車廂裡,或者說是某種軌道車的車廂裡吧,乘客不算多,也不至於稀少,至少座位差不多都坐滿,有好幾個人拉著吊桿。我就是其中之一。
搖搖晃晃之際,一位穿著卡其高中制服、身形和我差不多的男生,緩緩向我身邊移動。大概是他要出車廂了,所以往我身邊挨過來,並沒有引起我的太大注意。無意間,他的手掌碰到我拉著吊桿的左手,我本能的移動左手,避免和他接觸。不料,他竟像是刻意的,進一步把他的手放在我的手背,絲毫不放過的向我這兒擠過來。我立刻很不客氣的推開他的手,身子向後移想要遠離他。擠過我之際,他趁機往我的下體一探,「雞」乎要被他抓中了。(這什麼夢呀~ @@)
他走到車門邊,停了下來,靠著玻璃隔板,站著。
我見他站定,很不開心的往他的方向走過去,惡狠狠的望著他(壁咚!),「你要是再讓我看到,肯定要修理你!」順便瞄了他制服上的學校與學號,走出車外。
畫面一轉,來到一所大學的教室裡。說是教室,倒不如說是社團綜合辦公室更適當,裡頭的擺設很多元,有的鋪了榻榻米、有的擺了小茶几。雖說是空間不小,但裡頭還見不到太多人。
人進人出的,我知道我被分配到一項任務,問題是,我找不到人可以詢問,只能在那兒四處觀望,到最後想是不會有任何進展了,我走出那間辦公室,默默的離開了。
* * *
最近的夢境出現的人越來越多,至少是兩個,讓我聯想到,我的生活似乎要進入一種分裂狀態,一個是公開正常的生活,一個是私下少為人知的生活。
對於自己的內在,是不想被抓住呢?還是不甘願被忽略呢?
我絕對不會承認我就是我朋友的啦~ XDD
搖搖晃晃之際,一位穿著卡其高中制服、身形和我差不多的男生,緩緩向我身邊移動。大概是他要出車廂了,所以往我身邊挨過來,並沒有引起我的太大注意。無意間,他的手掌碰到我拉著吊桿的左手,我本能的移動左手,避免和他接觸。不料,他竟像是刻意的,進一步把他的手放在我的手背,絲毫不放過的向我這兒擠過來。我立刻很不客氣的推開他的手,身子向後移想要遠離他。擠過我之際,他趁機往我的下體一探,「雞」乎要被他抓中了。(這什麼夢呀~ @@)
他走到車門邊,停了下來,靠著玻璃隔板,站著。
我見他站定,很不開心的往他的方向走過去,惡狠狠的望著他(壁咚!),「你要是再讓我看到,肯定要修理你!」順便瞄了他制服上的學校與學號,走出車外。
畫面一轉,來到一所大學的教室裡。說是教室,倒不如說是社團綜合辦公室更適當,裡頭的擺設很多元,有的鋪了榻榻米、有的擺了小茶几。雖說是空間不小,但裡頭還見不到太多人。
人進人出的,我知道我被分配到一項任務,問題是,我找不到人可以詢問,只能在那兒四處觀望,到最後想是不會有任何進展了,我走出那間辦公室,默默的離開了。
* * *
最近的夢境出現的人越來越多,至少是兩個,讓我聯想到,我的生活似乎要進入一種分裂狀態,一個是公開正常的生活,一個是私下少為人知的生活。
對於自己的內在,是不想被抓住呢?還是不甘願被忽略呢?
我絕對不會承認我就是我朋友的啦~ XDD
2016年6月17日 星期五
最後一期
算算我訂這個雜誌已經超過十年了,或許更久吧。
在資訊公司上班的某個日子,我在公司的某個架子上發現了這本雜誌,便開始定期的翻閱它,然後在收入固定後,乾脆成為它的訂戶-巧的是,雜誌社和我的公司只隔著一條松江路;
在更早之前,退伍後尋覓工作的那段日子,見到這家雜誌社在應徵採訪記者,不知天高地厚的我也去投了履歷,收到編輯部(管理處?)一封措辭委婉的拒絕信;
在更早之前,大學作文課的兼任老師其工作之一便是在這家雜誌社擔任採訪記者,也似乎是那時就在我心底有了個小小的種子,認定了這家雜誌社的月刊。
好長一段時間,這是我唯一訂閱的雜誌,延伸到它集團的另一本雜誌,即便在一年後退訂了那本,這本雜誌始終我一直在看,一直在看,看著它從月刊變成雙週刊,然後是它的三十週年,然後是今年的第600期特刊。
可我沒撐到600期的特刊。
* * *
就像感情的開始,總是有那麼個契機勾起我們內心的那段陳年往事,可能是一個不經意的碰觸,可能是個不小心的對望,然後,就像是乾枯的沙漠突然來了一場雨,繁花盛開,令人忘了它原本是一片荒蕪。(見:乾燥沙漠下雨後的短暫生機,平凡卻又令人感動的花海)
開了花之後,我很努力的維持這片沙漠裡的花海,定期澆灌(繳費),歡喜欣賞(翻閱),與人分享我的快樂(轉借)。即便這片花海裡也有雜草(我不欣賞的作者),偶見枯萎(特約作者停筆),每個月一次(或兩次)走入花海,總讓我感到舒暢萬分,內心喜悅。
去年底雜誌社的作法,徹底讓我清醒-原來,所有的華麗表象,都有個殘酷的現實。
不過,抓住那段盛開的美好,也夠了…
2016年6月11日 星期六
2016年6月3日 星期五
2016年6月2日 星期四
花日記-放眼盡櫻花之佐保川
訂閱:
文章 (At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