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舊金山

我搭上一輛小小的公車，上了車之後努力想要掏出零錢，
才發現口袋裡的銅板大大小小的，非常不整齊，
有cent，有dime，有quarter，也有少數幾個dollar，司機見我這麼慌亂，
說了車資只要one dollar and a quarter，
我才趕緊拿了個一元及25分的硬幣投進車票箱裡。

在公車上，聽到陣陣的消防警鈴不斷從公車經過，
待我下了車，只看到一個向下的斜坡，原本看似是一戶大宅邸的空地，只留下兩個大大的門柱，
而那片大空地，還冒著陣陣的白煙，會不會是剛才這裡失火，把所有的一切燒個精光?

我穿過門柱，那空地成了海邊的岩岸，遠方不但看得到碧海，礁岩更是露出不同的顏色。
慢慢向下走，來到冒煙的地方，只看到那煙其實是水氣，而且還呈現規律性的噴發，
似乎是受到潮水的影響。
巡了一圈這個空地，我慢慢回頭往上走，來到原來下車的門柱處，
不久，公車來，我上車，不過這次的車資較高，我只好又再努力的掏找著零錢，
算算要四塊多。

車子來到港邊的市中心，有搭起的大型帳篷，有高高的大樓，有大大的廣場，
只是我不曉得要在哪裡下車才是。不久，我看到一處像是校園的廣場，下了車，
正要問前方的兩個人要如何前往舊金山時，其中一人回過頭來，是我哥哥，
他帶我到一個看板前，研究了一下地圖，看了三條大馬路，才指了一條LOVE街，看起來是這條。

穿過一棟樓房，來到廣場的另一邊，老婆在那裡。我要她等著，
自己就開始走入另一棟屋宇參觀，走上樓梯，原來是當地的一個古蹟，
裡頭似乎已經改裝成商店，
有泡麵，研缽，還有其他看似古董，卻又無法辨識的各種物品。

來到屋頂的露臺，似乎可以通往另一戶，不過有其他人從屋裡走來，
我便放棄前往探看拍照的念頭了。
不久，我見到屋裡有人走了出來，
是一群人抬著一個棺材出來，我搶上前去卡位拍照，
棺材裡的人是爸爸。

＊ ＊ ＊
又是個有趣的夢…

這些夢，何時有空來看看呢？
還是先記下再說吧。

Lesson 2：家人

老爸住進醫院後，哥哥雖然已經回去工作了，
大嫂仍留在台灣，補足了弟弟和我要工作的空檔時間陪著老爸，
就算是健保制度有諸多虧損、或是再怎麼高的照顧覆蓋率，
有些事情仍是無法用錢來解決、找個看護即可的：例如和老爸聊天。

檢查一個接著一個，X光、PET正子、心肺功能…
老爸每做完一項檢查，大嫂總會跟老媽說明，
然後我們再向老媽詢問進度，待得有空到醫院時，
老爸自己再跟我們解說一次。
他的態度很明確，這是他的身體、他的健康，
親自瞭解各種檢查的用意之後，他能比較放心是怎麼回事，
有助於降低他的不安。

即使哥哥遠在海外，他仍是每天打電話給大嫂瞭解進度，
兩個小侄女也透過電話跟阿公講上幾句，
至於我和弟弟，也幾乎是每天都到醫院去，
更不用說是母親了－雖然老爸老媽經常拌嘴…

因為老爸住院，
遠在國外的哥哥特地飛回國內過年，而我們好久沒有這樣一起過年了。
幸好我成長的這個家庭裡，父親、母親的職責及功能都算發揮得非常完整，
即使有所不足之處，只是讓我感到些許缺憾而不致於匱乏；
也幸好有手足可以在此時互相商量扶持，分散了我們的壓力。

＊ ＊ ＊
當年哥哥出國去讀書，原本只以為會待個三數年而已，
沒想到至今已近二十年，並且國外立業成家。
在去年底老爸因為潰瘍而住院時，第一時間想衝回來的也是哥哥，
即使稍後被老媽老爸勸退，又在得知老爸確定是食道癌後，
立即訂了回台過年的機票，將一家子都帶回來了。

生活裡最強韌的連結，原是這骨子裡看不到的血緣。

夢－女記者的異「視」界

來到一棟華廈前，和一位女士進到屋裡。
她的表情平和，帶我走進走出，最後我們停下來交談，
一旁還有一個全身近似漆黑卻又像是透明的陌生男士。
她說她過去主跑的是社會新聞，
看到的層面比較廣，和許多人都不大一樣，
不久，那陌生男士伸出他的右手放向臉部，手就此透了過去，
雖然他的表情看似痛苦，我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懼怕或難過，
彷彿是看著一部跟我沒有太大關係的電影。

＊ ＊ ＊
那夢裡的女士不曉得是誰，令我好奇。

這雖然是昨天一早的夢，已經不太新鮮了，
想想還有近十個夢記在筆記本裡，尚不見天日。
昨天花了好大力氣寫出Lesson 1，目前想要喘息一下，
即使如此，
就算這篇是墊檔用的文章，也是因為有意思才寫了下來。

Lesson 1：面對

過年前一起和老媽陪著老爸去門診看他的檢查報告，頗為後面的號碼，
所以我們到醫院時也差不多要五點了，有些診間已經沒人收工了，
而老爸所掛的主任，診間前的號碼看板都已經八十幾號，
外頭的人還是不見消散，只是零落了些。

好容易等到老爸進去，才發現小小的診間擠了近十個人：
主任和一個年輕醫師一組，負責處理我們這一家；
另外兩個年輕醫師一組，負責處理另一組病患；
護士除了負責張羅藥單、呼喚病人之外，
還要應付不時進來詢問看診進度的家屬，
並且在遞出藥單時向病人或家屬解釋一些事務性的問題，繳費、回診等。

老爸坐在主任的左側桌邊，而主任右手邊靠牆的醫師則坐在電腦前，
一張張操作著電腦斷層掃描結果秀給主任和老爸看。

「對啦，就是這個啦，你有沒有看到…」

主任一邊用筆指著螢幕，一邊對老爸說，一邊下指令給一旁的醫師，

「下一張。」
「在這裡出現的黑點…」

「下一張。」
「你看，有沒有…」

「下一張。」
「可以確定就是食道癌了…」

「下一張。」「下一張。」

我彷彿進入DOOM的場景裡，一幕幕的畫面構成一個虛擬的世界，
那裡有不知何時會有手拿刀槍的對手出現，而識途老馬的主任，
則是領著我們三個人看著這個絕非虛擬卻又無法直接看見的臟器，
解說著惡性腫瘤的情況。

「退回去。」
「就是這顆，大約在食道這裡的地方…」

主任手比了比自己的胸前，
「大概有三公分大…」
老爸很專心的盯著主任的解釋，我也差不多一樣。

「如果開刀的話，會從這裡、這裡和這裡開進去，」
主任分別指了自己的頸邊、肋骨旁、上腹部，

「至於有沒有擴散，要開進去看了才知道。」

「那什麼時候可以住院？」老爸終於提出問題了。

「現在快要過年了，最快也要到過完年，而且也要看有沒有床位。」

「一人房或兩人房都可以，我可以自費。」

「好。」
主任在電腦上打了些字，吩咐護士一些事情。

「樓下繳費，然後我們會再通知你來辦理住院手續。」
護士小姐遞過看診單，有沒有其他的通知或說明書，我沒什麼印象。

「我去上一下廁所。」
來到一樓，老爸看見廁所就交待了一下，進了廁所。

「你看，你老爸就是這樣，一緊張就要上廁所。」
老媽以一種告狀的口吻跟我說。

一會兒，老爸因為置換了人工髖關節而有所不便的一跛一跛從廁所走了出來，
遠遠的我看到他褲襠上溼了一小片…

「爸，健保卡和藥單給我，你和媽在這裡等。」

「你身上有沒有錢？」老媽不放心的問著。

「有啦，你們先坐著啦。」

排了一會兒隊繳完了費，我回到老爸身旁，攙起他，
「走吧，我們坐計程車回家吧。」

在車子裡，我們三個都沒有說話，
倒是司機身上的煙味、車上的無線電彼此呼叫聲，以及廣播傳來的歌曲，
讓我還是開口了，
「溫將大哥，歹勢，可以請你把音樂轉小量一點嗎？」

＊ ＊ ＊

「我還是決定要開刀。」

「叫你爸再去看看別家醫院啦；不然你問一下你兒子的意見。」

「…」

「那個誰不是曾經在什麼醫院待過嗎？你要不要去問一下他的意見？」
「你那時候也去過另一家醫院看診過，要不要再去問一下那裡的醫生？」
老媽不停的說著，
老爸則是坐在他的椅子上，抓著頭髮望著老媽，任由電視的聲音流動，
而我則是看著他們，不發一這。

「不然你去問一下你以前在九樓的同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看法。」
「…」
「問一下你兒子好了，他讀到大學，懂得比較多。」
「…」

「我認為，還是去問一下當初把老爸轉診的那個醫師好了，」
最後我忍不住了，
「既然他當時發現不對勁，一定有他的判斷在，再看看他怎麼說好了。」

老媽立刻拿了醫院的時間表查看，
「有耶，他今天晚上剛好有看診耶。」

「對呀，去問問他的意見好了，問他食道癌開不開刀的結果，有沒有其他的治療方式，有沒有要注意什麼。」我補充說明。

「走啦，走啦，叫你快一點啦！」老媽開始催促著老爸。

「我騎腳踏車過去啦。」

「坐計程車啦！晚上視線差，坐計程車是會怎樣啦！」

「對了，順便買個水果過去送給那位醫師吧；要不是他發現不對勁而轉診，老爸也不可能會發現是食道癌。」我突然想到了。

＊ ＊ ＊
「那位醫師說，這個開刀最好…」
老爸看完夜診後開始轉述醫師的話，老媽仍不時的插話，要老爸再去看這看那的。

「對呀，」我答腔了，
「既然醫生都說，等到吞嚥困難才發現，都已是食道癌末期了，開刀也沒什麼用了。」

＊ ＊ ＊
老爸的作為讓我很是驕傲：
在他聽到醫師確認是食道癌後，他非常的緊張與不安，
可是，就算他仍在緊張與不安中，他仍然下了決定要去面對罹患食道癌的事實，
幾乎是沒有什麼逃避與推拖，
這是老爸住院教我的第一課：面對。

看到老爸從廁所出來溼了褲襠的那一刻，我的眼淚幾乎要滾下來。

老爸出院了～

耶，老爸終於出院了！
他說曾有護士詢問，
願不願意回到院裡來協助其他的癌症患者，分享他積極投入治療的經驗，
聽得出來老爸頗為他自己的復原得意，而我也深深以他為榮。
雖然接下來的化療對是一段長期抗戰的開始，
他卻是了然於胸，即使還是有些擔心與不安，他選擇面對了。

不管怎麼說，老爸出院就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了！

老爸住院教我的事，前言

老爸從過完年住院至今，算算已滿三個星期了。
當初和其他家人推著他進手術準備室、待在等候室看著幾乎不曾變動過的他的姓名，
早上七點多推進去，直到主刀醫師喚了我們進手術室將老爸所切除下來的食道給我們看，
已是下午近四點；等他被推到恢復室，已經五點多了。
換算下來，他在手術室裡待了將近九個小時。

如今他的鼻管早已拔掉、引流管也已摘除、傷口已都結痂收口，
現在就等人造血管埋設好，再觀察個一天大概就可以出院。
三個星期，我和其他的家人也就在不知不覺間過了，
在老爸即將出院的前一天，如果順利的話，
我打算開始著手寫出這段期間的心情，給自己當個紀錄。

天母新光三越Johan肉桂捲 vs. Bread & Soup肉桂捲

我就是喜歡肉桂捲，雖然不常去買來吃，總會有偶而動念的時候。
繼上篇肉桂捲PK賽 吉諾vs.Mister Donut後，又趁著週末前買了兩家的肉桂捲，
準備來當早餐囉～

第一張照片是從正上方觀看。
左方的白色選手是來自新光三越天母店Johan的葡萄肉桂捲（以下簡稱J），
右方的褐色選手是來自Bread & Soup的肉桂捲（以下簡稱B，另見新去處，麵包與湯）。
這張照片在體型上已經可以看出兩者的差異：
B的體型稍大於J。


再來是斜視圖。兩者在先前的差異改變，
B較為單薄瘦弱，
J則較為壯碩高大，還附帶了一個圍兜兜，看來氣勢稍微強了些。


B特寫。有人會這麼近的看待肉桂捲嗎？我懷疑。
它的紋路較為清楚，這是犧牲了糖霜所換來的結果。


J特寫。唉唉唉，有沒有糖霜不用錢的說法呀？
就像是泥水師傅抹水泥般的，這糖霜又厚又黏，
簡直快要讓我給撲上去了…


這是它們的底部…好羞人…吃個肉桂捲要這麼折騰嗎…

B的底部超級平整卻又紋路清晰，有點兒是前胸貼後背的模樣；
J的底部層次分明、凹凸有致，卻是閃著淡淡油光，
重點是，J的圍兜兜更可怕，裡面還藏了幫手，葡萄乾兒都露餡了。


拍了好久的外觀，我的口水都快要流乾了，
還是趕快動刀，以免我餓趴在肉桂捲上，那就可惜了。


B的剖面圖。
下刀時，要施以較大的力氣，因為質地偏脆，
這可以從盤面上的碎屑看出來，不過下刀之後，
很快就可以切斷，困難是一時的而已。
此外，它的氣孔較為不均勻，有大有小，結構較為鬆散，不像表面的整齊。


J的剖面圖。
下刀時，很快刀子就陷進去，然而進一步施力時，
才發現韌性頗強，刀子來來回回才有辦法切下一小塊。
而J的氣孔較細緻，質地看來較綿密。

（呼，外觀終於告一段落，早餐總算可以開動了…幸好沒有變成下午茶…）

在氣味上，B的肉桂味不甚清晰，而J的肉桂味較為濃郁，此點J勝出。

送入嘴巴裡，
B有股特殊的香味，類似白胡椒，馨香卻不辣，只是我不曉得那是什麼香料。
隨著咀嚼，淡淡的肉桂味及奶油酥皮味開始在嘴裡散開，整體整覺稍淡，
最後，奶油餘味持續在嘴裡停留，舌上的味蕾甚至在參與了奶油盛宴後，忘了回神。

J的濃郁糖霜味就像它的外表一般霸氣，
很快在入口後散滿整個嘴巴。細細咀嚼後，
麵糰的香甜出現，最後則是留下淡淡的肉桂味，
卻是令我印象深刻。

B與J，其實各擅勝場，難以一時評斷：
如果想要享受那種將肉桂捲帶著邊走邊吃而不想擔心滿手黏糊的感覺，
又想體會那種難以分辨的香味在初入口時對味蕾的挑逗，B是首選；
如果想要在桌上細細體會濃濃肉桂味，並且想擁有同場加映的焦糖圍兜兜，
那麼J會是最好的選擇。

最後，如果你想省下兩塊錢、並且找個地方好好坐下，
那麼B會是上選。
B售價30元，餐廳裡有無線上網及插座和及免費飲水的服務，
J要價32元，至於冀望店門外的空位，那可難說了。

Bread & Soup
台北市士林區中山北路六段158號
28361800
不可刷卡

新光三越天母店Johan
台北市士林區天母東路68號B1
28756000
可刷卡

牛年前的華榮市場，最後

在市場逛到最後，其實有年味的、有感覺的，都已經寫得差不多了，
只剩下純粹是紀錄用的照片而已。這攤的餅我沒吃過，下次經過要來嘗嘗。

牛年前的華榮市場，之三

姑婆芋的的翠綠搭上魚體的鮮橙，烏黑閃亮的大眼睛引起了我的注意。
即使我已不再吃魚，攤位上的搶眼顏色仍是吸引了我的目光，
何況，年年有「魚」是例行的年菜之一，我猜幾乎每家都會買條魚回家準備過年吧。


沒魚蝦也好，是這樣子解釋的嗎？
這盤已是煮熟了的蝦子，其實就像是先前看到的盆菜，
大抵是回家就可以直接食用的，不必放到過年來當做年菜，
況且拍照的這天還不是過年哩。


這張照片，其實是在市場入口處就想拍了，
只是當我出聲詢問老闆時，沒想到老闆面有難色，以為不想被拍，
不料他回答說，等他整理好就可以拍了，於是我又再往前繼續行走，
逛了一圈回來時，老闆見到我，「還以為你不來拍了呢！」
照片最上方的就是親切的老闆，呵呵～
可惜沒問他這是什麼魚，不然我就又多知道一種魚的名稱，
不知只曉得美人魚、木魚、蠹魚、漏網之魚…這種不是魚的名稱了。


這條銀白色的魚，我猜它在海裡該是優游自在的，
不過它在這裡成了攤位主人的商品，等待著識貨的人帶它回去，
烹煮出一道佳肴來。
過年之所以受到期待，有一部分是全家人團聚的喜悅得以體現：
認真工作的付出心力換取酬勞、努力煮食的饗以美食予家人，
努力的，認真的，都在這裡找到舞台展現自己的付出。
對我這種非全職的作菜員來說，專注於食材的準備就是一件享受的過程，
這就夠了。


去了澎湖一趟，也參與了夜釣小管，
我始終分不清透抽、軟絲、小管的差別，
但是，誰管他呢？會開車的不必然懂得汽車構造，
使用電腦的人不必得會維修電腦，
會吃飯的人，又何必曉得各種食材的名稱呢？
只要是衛生、安全、可口的，那也可以了，
至少這是我為自己找的藉口，哈哈～

牛年前的華榮市場，之二

這攤子上的菜色簡直可以辦好幾桌了！
粉肝、涼拌、紅糟肉、豆干、白嶄雞、箭筍…我懷疑有沒有鯊魚煙！
從小到大的印象裡，家裡不曾見過這樣子的菜盤出現，
所以見到類似自助餐、卻又不是大鍋裝的菜，感到非常有趣，
所以也就留下當做紀念。


如假包換的新鮮人蔘，不曉得是不是長白山來的？
褐色的蔘片常見，新鮮的人蔘倒是少見，不過我感到好奇的是，
既然稱為人蔘，怎麼看不出人形呢？
要是能看到人形人蔘的話，那我肯定會更興奮的，哈哈～


紅白相間的臘腸，還有黑色的，大概是加了烏賊的墨囊吧。
記得小時候阿嬤會買許多絞肉，裝在大臉盆裡，
然後再倒入五香、醬油或其他香料，加以攪勻後，
拿出一個紅色的器械，將這些絞肉倒入容器上方的開口，
再將羊腸緊緊套在容器前方的開口上，開始手搖起器械後方的搖桿，
絞肉就慢慢被擠進羊腸裡。
只見她熟練的一轉一轉，過不久就成了一串的香腸。
她會把這長串的香腸吊在晒衣服的竹竿上，在十二月的冬陽下，
那透明的油脂慢慢滲出，我也就盼呀盼的哪天能吃…
這攤位上數量眾多的臘腸，還真是專業製作的，不然一般家庭恐難以消受這工程吧。


漂亮的酸白菜！下次記得要去問一下老闆，這是怎麼製作出來的，
就算自己做不出來，知道了這麼一件手藝也是好事一樁！


應景的年糕，這是一定要的啦，不然怎麼叫做過年呢？
雖然熱量高、不好消化是它的宿命，吃了一小片的年糕，才算是過年吧。
年，就是要這麼奢侈豪華又誇張的過呀～

牛年前的華榮市場，之一

過年前的傳統市場，才是真正感受年味的好去處，
至少是我從去年起的發現。市場裡，幾乎所有過年用得到的食品、飾品，
都有人販售。而且在人擠人的地方感受年味，那滋味才是濃厚。

滿腦子想法

才剛出關，就有滿腦子的事情想做。
其實是，這些事情在封關期間就已稍有構思，
只是出關後，就有時間來琢磨琢磨了。

一是把一些吃的文章給完成：
松露巧克力開箱、肉桂捲評比、大燕麥片午餐、過年前的菜市場，
大致有四篇。

二是把這陣子的夢給打成文字：
雖然封關，我仍舊把自己的夢給記在本子裡，
累積有好幾個夢吧，精彩的、未完的、長的短的…
算算有十篇之多。

三是回顧老爸住院期間的心情：
其中有篇，暫訂為「膚淺的愛」，
另一篇為「老爸住院教我的N件事」。

以上是關於網誌的部分，接下來是行動的部分。

一是尋找烘焙或烹飪課程，詳情以後再補述；
二是整理資格考的考題，為自己也為將來；
三是恢復出外拍照、騎車的樂趣；
四是好好帶個團體，培養新人；
五是開始籌備因老爸住院而中斷的讀書會；
六是聯絡同學們，準備開個聚會，當是個自助團體。

哇，我想做的事情還不少咧…
先寫下來敦促自己，免得怠惰了。

出關了

終於在長久的努力與辛勞後、以及今天下午突發狀況數起的情況下，
為近一個月的封關劃下句點。

努力是，好一陣子沒有這麼專心的讀書，
下了班回到家，第一件事情不是泡咖啡、看電視，
而是乖乖坐在書桌前，拿起一本本的書看，
還不時拿筆將重點抄在紙上增加印象。

辛苦是，老爸住院開刀，離醫院近的我是每天跑，
離醫院遠的弟弟是每天開車前往，
住最遠的哥哥，除了飛回來送老爸住院外，還請大嫂留下來當他的分身，
就近照顧並隨時更新老爸的最新消息。

今天的突發狀況是，好不容易撐到了最後一節考試，
偏偏手錶在距離考試結束前約半小時掉到地上，就此動也不動；
立可帶用完了一捲，換備用的上場時，竟然是壞的無法使用；
為了克制緊張而喝了口水，蓋子竟是掉到地上滾了起來…

不管怎麼說，
試也考完了，老爸也從加護病房轉到普通病房，
我的生活也慢慢回來，不過已經有些地方已經不一樣了，這是後話，
讓我喘口氣先吧。

死生大事/寂滅為樂

無事忙中老，空裡有哭笑，本來沒有我，生死皆可拋。
聖嚴1930-2009

本來打算休兵一陣子，不過還是看到新聞後，因為這個死生大事而跳了出來破戒了。
昨天看著鄉民的推文，眼淚竟是慢慢的落下，
不只是因為台灣少了個良心的燈塔，
欽佩老和尚的氣度與智慧，
更感受到老和尚的無私無我胸襟，
就是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