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了自傳,要向評審說明。其中一個評審竟然是剛剛在餐廳吃飯見到的一個人,而且那個人看起來不怎麼搭話。
第一段,走在溪水裡,本來想逃避,不想再走了,但因為遇到林懷民,所以就乾脆涉水走下去了。
第二段,因為疫情去參加國中的畢業典禮,提早在三月辦理,聽眾變成陸陸續續走進來的年輕人,反而不是家長們,也不是畢業生。
第三段。某天離開社團時,和一個好友聊天,他說,你要減少帶領實習生了,我說,我目前在走我的議題,生命中欠的,要把它補回來。
* * *
9/6的夢,直到現在才寫得完整些。說是完整,也不完整,因為細節完全都不見了,幸好先在記事本裡寫了個大概,再把後續心得補上而已。
Pauli紀錄了許多夢和榮格討論,兩個人彼此都因而獲益。我既不是榮格也非包立,只是一介鄉民,然而可以從夢境中得到的提醒,並不因此而減少。甚至,醒來後的感觸,或者是清醒前一刻的想法「生命欠的,要把它補回來」,也是對我的提醒。
修練如果有五項,修通自己的夢境,該可列為第六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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