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價值越來越多元的現代社會,人所面對的挑戰越來越多,壓力也越來越大,人與人之間的關心仍然是持續不變的價值。
馬偕紀念醫院協談中心秉持著身心靈全人關懷的信念,期望能為更多人服務,推出社會心理教育課程暨義工招募訓練課程,協助大眾在現代社會裡找到安身立命的方法,行有餘力者並能將關懷的心意延伸到受困擾的求助者上。不論是自我成長,或是自助助人,都歡迎您來參加本課程。
◆上課日期與內容:
A社會心理教育課程: 96年8月7日~9月27日,每週二、四晚上7:00~9:00
課程內容 開訓典禮/心理測驗 信仰與人生
人格發展與自我探索 家庭如何塑造人
情緒與壓力調適 親子關係
良好諮商關係的建立 親密關係
全人理念與助人關係 輔導的理論與實務
人際關係與溝通 失落悲傷理論與輔導實務
真實的快樂-正向心理學 精神疾病的認識與轉介
社會資源的認識與運用
B成長團體及電話協談技巧與演練: 96年10月30日~97年1月24日(每週二、四晚上7:00~9:00)
(成長團體另接受單獨報名,星期六早上10:00~12:00)
課程內容 精神疾患的處理與轉介 情感,婚姻,外遇
親子,家庭 人格疾患概論與處理
危機處理,自殺 家暴,性侵
電話協談理論與技巧3堂 成長團體8堂
電話協談技巧與演練8堂
C電話協談實習: 97年3月1日~97年5月24日(一週一次)
◆報名日期:即日起接受報名,額滿為止。
◆報名資格:有意願自我了解者。
◆義工資格:願意每星期付出三小時從事電話協談的服務;
社會人士:年滿廿四歲至六十歲,高中職畢;
學生:相關科系二年級以上(社會、教育、心理、社工、醫藥…等科系)。
◆報名方式:請攜帶一吋半身照片兩張,身份證影本一份,及第一階段費用,
親自至馬偕協談中心報名,或以現金袋將上述證件及費用寄至馬偕協談中心。
◆聯絡電話:2543-3535#2010,2011
◆課程費用:社會心理教育課程3000元;成長團體3000元;
成長團體及電話協談技巧與演練4500元;電話協談實習2500元。
考核通過者得邀請進入下一階段;通過三階段始得受邀成為平安線正式義務工作人員。
本院員工及學生享有費用八折優待。
◆其 他:本課程與台灣神學院神學系合辦學分認證,詳情請洽台神神學系辦公室2882-0264。
◆馬偕協談中心:台北市中山北路二段92號福音樓9樓。
原文出處: 馬偕協談中心-社會心理教育課程暨平安線第十六期義工招募
2007年6月27日 星期三
馬偕協談中心-社會心理教育課程暨平安線第十六期義工招募
2007年6月23日 星期六
上菜囉~遠企38F的Macro Polo
好容易把論文計畫口試給搞定,打算給自己吃個好的。
去哪裡?想了好久,終於想到有個親戚在遠企38F的馬可波羅廳服務,
就那兒吧。
由於太高興了,只顧著吃跟照相,
卻忘了把味道及口感給紀錄下來,
只能將就點兒看囉!
這個甜橙派,酥酥脆脆的,保有新鮮度,
不會太甜的派皮搭上不會太甜的鮮奶油慕思,
口感極佳。
忘了這裡頭的餡是什麼做的了,
有些兒像是粟子,有點兒沙沙的。
一開始時拿起湯匙要往這麼漂亮的甜點進攻,
還真是有點捨不得哩。
外圈紫紅色的,全是各種莓,酸酸甜甜的滋味,令人難忘。
鮮奶油不會太甜而搶了天然食料的滋味,也值得一試。
紅色的甜椒醬,真的是帶有甜味,沾上麵包棒吃,滋味挺不錯;
後頭的笳子醬滋味也不錯,不過為了色彩效果,我把紅包的擺前面。
這是我的主餐,義大利麵疙瘩,gnocchi,
其實是可以不用點的,因為自助餐檯上的食物,
已經是非常豐富了。不過這裡 gnocchi的口感較軟,
而中山北路六段上的 Sepcchio 煮出來的,則稍硬些。
這跟平常吃的義大利麵都不一樣,值得一試。
倒是 Sepcchio 的價格平實多了。
2007年6月21日 星期四
畢業?
昨天,我經歷了兩場畢業典禮,
一場在白天,一場在晚上;
一場是大人的,一場是小朋友的;
一場是我的,一場是別人的。
「紅顏若是只為一段情 就讓一生只為這段情
一生只愛一個人 一世只懷一種情」
別人的,歷經過六年的小學生活,
這些孩子要進入人生的另一個階段,這,
既然是別人的,跟我相關不大,沒有什麼太多想說的,
我想說的是,
這場在白天屬於我這大人的畢業,竟是讓我流下許多淚水,
不只是看著、聽著別人的生命故事,
更是我自己的暢快,一種無法言喻難以形容的釋放。
「表達性藝術治療」讓我回到五虎崗的母校上課,
那是早生華髮的我在這研究所的課程中,最為享受的一堂課。
每個星期三的早上當多數人擠在捷運車廂裡向著市區前進上課上班上進的同時,
我搭上往郊外的捷運在不怎麼擁擠的車廂裡找到屬於自己的第一節車廂地板;
有時窗外細雨綿綿,偶而陽光耀眼,
不變的總在行過關渡隧道後迎接我的觀音山,
或矇矓,或清晰,或嫵媚,或壯麗,
我的身子或許跟著車廂搖晃,在記事本上自由書寫的筆卻是少有停過,
隨著一站一站的遊走著,或矇矓,或清晰,或嫵媚,或壯麗。
「纖纖小手讓妳握著 把它握成妳的袖
纖纖小手讓妳握著 解妳的愁 妳的憂」
年少的記憶,深藏的青春,久遠的幼年,過往的體驗,
流著,游著,舞著,飛著,動著,泅著…
進到五虎崗的校園裡,夥伴相約早餐的小麥,
是一場又一場的期待,「請馴服我吧」,
我是這麼透過未言明的方式在向夥伴們述說著,
彷彿把自己給交了出去,放在同行者的面前,
知道自己會被接住,托著,其實是一大幸福。
如果說客體關係「夠好的母親」在此重現的話,
我絲毫不會感到意外,因為,
是我主動選擇讓夥伴馴服我,成為夠好的同行,
co-walker, co-worker,
同行(ㄒㄧㄥˊ)也好,同行(ㄏㄤˊ)也好,
是這些夥伴陪著我,跟我一起走的。
「自古多餘恨的是我 千金換一笑的是我
是是非非恩恩怨怨 都是我」
在團體室裡,更大的冒險等在前面;
沒有生死相搏的場景,卻有著扣人心弦、賺人熱淚的戲碼一幕幕上演,
在筆下,在沙裡,在紙上,在夢中,彩色的,黑白的,有聲的,沈默的,
內心裡一個個不知多久以前可能已被遺忘的未完成事件,
糾纏成盤絲洞揮之不去如影隨形的白絲,
細細緊緊又密密的繞著綁著綑著我們的內心。
翻騰的不是特技演員,而是我們的那顆心,
用盡各種方式想要獲得自由。執著。
「只有那感動的是我 只有那感動的是妳
生來為了認識妳之後 與妳分離」
不管愛的是什麼,不管聽的是什麼,不管,不管,
我不管夥伴們說的是什麼故事,在我耳裡腦子裡,
出現的都是一樣的,都是一樣的,
都一樣是我自己的主題,聽著別人的故事,流著自己的眼淚。
這群有著不同生命背景、生活經驗、來自四面八方的夥伴,
每個人都願意在夥伴的扶持下,
按自己的進度,以自己的方式,用自己的角度,
透過自由書寫、說故事、藝術創作、沙遊、說夢,
將自己內在的那一條條絲線一縷縷情緣真實呈現出來,
那內在的勇士歷程,
Skinner說不清楚,心電圖照不出,望聞切問也難以靠近,
卻是在這團體裡真真實實的走了一遭。
「以前忘了告訴你 最愛的是你
現在想起來 最愛的是你」
佩服自己的勇氣,在華髮的年紀;
謝謝同學的支持,在許多的歷程裡;
感謝老師的守護與帶領,
在一次次的外在表達與呈現後,
讓我一層一層又一層的向內探險,成行。
要不是老師,還有你、你、你,以及你、你、你,
加再上你、你、你,更是你、你、你,
使「表達性藝術治療」這課程成了最豐盛的饗宴,
也照見五歲在眾多紙堆中孤獨寫字的我,
與這麼多的人相遇。
「紅顏難免多情 妳竟和我一樣」
謝謝你們。
後記:
其實我沒說的是,我可能會在許多年以後的街上望著看似陌生卻又熟悉的你的臉孔而喚不出你的姓名,我會害怕有那麼一天;我真正想說的是,也因著你們的相伴相守讓我不再感到孤單,即使我知道孤單還是在我心裡趕也趕不走;我更想說的是,也因這孤單感讓我與你們相遇,孤獨而不寂寞。
原文出處: 畢業?
2007年6月19日 星期二
論文計畫;被撞到了
經過一星期,我才有氣力回到當時的口試現場,
把那整個經過給回想一遍。
小花老師主持,慣例是由外校老師當主席,
說明了我大概有的時間,然後便開始了向口委們報告了。
戰戰兢兢的把我的簡報檔給播放出來,
說的其實和計畫裡所寫的大同小異,就算有經過編排,
還是在此刻想來是亂七八糟的。
小花老師開始問了,一個接著一個的問,
倒不是針對計畫裡的任何文字或觀念提問,
事實上,根據見識過不下七場口試的超級 fogfog 事後說法,
老師們根本就沒有翻開來針對某行某句某字的問,
而是直指我來問。
我?針對我?
早就有老闆的提醒,身為研究者的我勢必要現身在研究裡,
我也做好了心理準備,將部分的自己給放了進來,
所以在整個報告過程,我是沒怎麼現身的,
計畫裡倒是放了一堆(見三重市系列),
只是,小花老師似乎無法接受,在一個生命故事的研究裡,
研究者與受訪者的關連交待得不清不楚,
他說,他看不到我。
小花老師還指出,以我這計畫的背景,
其實有三條路可以走,一是回到我最初的動機,
二是回到受訪者與我在工作上的平行關係,
三是走向受訪者的生命故事。他還明示暗示,
第二條對我是最有利的選擇,甚至還建議這條路會有些風險,
至少跟我目前的工作相近多了。然而如果我選第三條的話,
他再說一次,他看不到我,看不到我與受訪者的關連。
我努力的說明與解釋,一再說明我與受訪者的關連,
但這似乎不夠,他要的不是這些。
小心老師也提出她的看法,企圖指導我一條明路,
想要帶我走過這場混亂,似乎她在這過程中呈現另一種觀點,
試著給我機會去說明,只是我過於駑鈍,或者說,
我過於堅持,非得要走第三條而停在那裡。
中間一度氣氛凝重,我也說不出個更好的所以然來,
到最後,小花老師,嘆了口氣,
那你記得要找個支持團體。這條路不怎麼好走。
一是出於急迫與無奈,二是出於努力後的委屈,
三是,我似乎被這句話給打到,給撞到了。
一開始,我還沒注意到這一撞的力道,
努力讓自己恢復平衡,想要拿樁站好,
一料這一撞的後勁頗強,退了幾步的我,再站好,再後退,再站好…
到最後,眼眶邊的淚水滾了下來,我才體會到那一撞的力道,
竟是這麼深,深到我抽搐了好一陣子,邊說邊抽搐著身子,
一度小心老師問我要不要休息一下,我仍然選擇面對。
衛生紙根本止不住我深深的激動,
源自身體深深的力量,很久很久很久沒這樣子的哭泣與抽搐,
我終於看到了是什麼讓我非得選擇第三條路,
一種人與人之間共通的力量,像是存在心理治療裡所說的終極關懷,
我們終究是孤孤單單的站立在這地面上,
就算是有父母家人,有配偶有另一半,這憑恃到最後還是會消失,
孑然一生。
我永遠清楚記得1993年12月31日的那個夜晚。
暗黑夜幕無邊無際的罩著馬祖南竿,海風蕭蕭,
只有一盞五百瓦的燈泡,照著我,
以及一群跟我同樣在彼地勞動的不願役士兵,
為了工程進行的需要而無法安歇。
我被拋擲到馬祖小島(我也被拋擲到這個世界上),
就算是已經混了近三個月的連隊弟兄,
還是讓我看到「孤獨」清楚浮現在人際關係的斷裂上,
無從遁逃的孤獨。
我在酒樓的廂房裡,我在馬祖的日子裡,
我在受訪者的故事裡,讀到的都是一個個孤獨的故事,
用盡全身所有的氣力,只是了逃離孤獨而已。
小花老師看到了,他從我的抽搐中看到我的力量,
那堅持,這研究,其實是我的召喚,
而不是因為便利取樣,而不是受訪者的精彩生命(的確是很豐富);
阿貓阿狗的生命固然也會很精彩,
但是感動我的,困住我的,其實還是我自己。
無從遁逃的自己。似幻似真。
原文出處: 論文計畫;被撞到了
2007年6月17日 星期日
「以夢療癒喪慟」座談會,成功!
經過好幾個星期的籌畫,終於在昨天晚上順利把座談會完成。
(本來應該在座談會結束後就能發佈的,只可惜我的電腦毒發身亡,動彈不得…)
(開場)
一方面要感謝張老師文化的籌備與用心,負擔起許多的聯絡事宜,
讓我們身為東道主不必花過多的氣力在行政業務上;
二方面要感謝平安線義工的努力,他們見過大大小小的人生風浪,
會場的準備、佈置與招待等諸多事宜自是駕輕就熟;
三方面要感謝天縱英明、文成武德、婀娜多姿、美麗動人的眾多夥伴,
醫院內部的協調事項及人力的支援調度都通力完成;
(電腦檔案效果的最後確認)
四方面,要感謝上帝的保守帶領,
讓這次的座談會能順利完成。
(王小姐的經驗分享)
(完形對夢的看法與處理)
(歐曼夢學的看法)
(蘇老師為讀者在書上題字簽名)
(現場觀眾提問)
(講師群相見歡~)
(圓滿完成)
阿門。
更多照片,請前往我的相簿。
2007年6月14日 星期四
推薦:《給山姆的信》
《給山姆的信》(書摘) 憐憫是雙向的
中國時報好書推薦 .本引用在一個月之後會無效
平常我有在捷運車廂裡看書的習慣,有冷氣吹,行車又平穩,
是項很適合發呆、講手機、睡覺以外所從事的活動。
這本書我買了一陣子,不過先前一直忙於論文計畫,遲未開始看,
前些天計畫也處理得差不多了,有心思閱讀跟計畫不相關的書籍,
便從書架上順手拿起這本書塞進背包裡,
陪著我穿梭捷運站、進出捷運車廂。
這書不厚,分成好幾個篇,每篇底下又有數章,
每章很容易在五六個捷運站之間看完,
但是文章裡的內容,卻不是在數站後看完就丟到腦後,
而是會讓我想了好一陣子,有次還坐過站,忘了下車。
有空去看看這本書吧。
給山姆的信
Letters to Sam
2007年6月13日 星期三
不願面對的真象-在我家
自從前美國副總統競選總統失敗後,他另闢戰場的投入環保工作,
努力引起世人對地球暖化的關心,也在國內引起一陣風潮,
(雖然他的豪宅所消耗的能源引發一股爭議)
受到一些教育界或文教基金會的注意,辦了許多場的影片欣賞,
一時之間「不願面對的真象」成了台灣未能在京都協議參一腳之餘,
凝聚共識的另一個出口。
然而,「不願面對的真象」在我家卻不是這麼一回事。
冷氣機很少開,除了前一陣子幾乎無風的悶熱天氣,
任憑窗戶大開也引不進一絲的涼風的情況下,只好開了兩三天,
幸好鋒面來臨降雨連連使得氣溫下降,冷氣又不再需要了。
不是,我要談的不是我家冷氣開不開的事,
而是,隱藏在地板之下、書櫃之後,不像紅火蟻令人聞之色變的可怕,
卻是真實發生在我書桌後方牆角土丘所洩露出的訊息-白蟻。
前幾天為了找一張光碟片,努力翻找了書架,遍尋不著,
想說會不會掉到書架之後,於是搬開了書架,不搬還好,
搬了讓我在牆角看到一片莫名黃色碎屑所形成的小丘,
還沿著牆形向上延伸了約莫有15公分長。
直覺告訴我,這是白蟻,於是趕忙了聯絡原先施工的木匠來看,
請他來確認這是不是白蟻。
木匠先生來到現場,東看西看,這敲那敲之後,
他也認為是白蟻,不過他認為情況並不嚴重,
頂多把這塊有異狀的木地板切開換掉就沒事了。
不過,女王很不放心,又急忙找了兩家防治蟲害的公司前來檢查,
並跟其中一家確認要請來施作除蟻工程。對方很有效率,
隔沒幾天就派工前來。
工頭前來左看右看,確定施工地點,並開始拿著電鑽到處鑽孔,
以便後續的助理可以灌藥。只見他這裡鑽,那裡鑽,
真是逢山開路、遇水搭橋,很快就把屋子裡給施作得差不多了。
最後,他來到一個近兩公尺高的書櫃前,
運起參孫的神力,硬是將大書櫃給搬了離開牆壁…
死的我都不怕了,活的小強更不足以嚇倒我,
而是,上了白漆的牆壁,
硬生生長出一道長達近30公分的蟻道。
白蟻的蟻酸,連水泥都能侵蝕,何況是木頭…
幸好在白蟻沒把我家給整個蛀穿之前,
我發現了一個小小的洞,並找來除蟲公司施作,
然後去除一個更大的洞。幸好。
唉。
原文出處: 不願面對的真象-在我家
2007年6月10日 星期日
夢-只有我和老闆的計畫口試
我和指導教授坐在教室裡,像是一般的國中小教室,
兩個人就著一張桌子在討論。
一開始我們還討論得頗愉快,然而,
眼看著口試時間已到,口委沒有出現,
連答應要來的紀錄也消失不見。
好不容易另外兩名口委出現了,三個老師要評分,決定我是否能通過計畫,
才驚覺連評分紙都沒有,於是走到隔壁辦公室,
開口向助教詢問。
什麼?!星期六,連助教都不在,只見一些人做完禮拜後出現,
他們一點兒也不曉得要做什麼,
我努力翻找辦公室裡的各個抽屜,想找出評分紙,
還是沒有!
* * *
昨天晚上睡前把我的論文計畫重讀一遍,便做了這個夢,
醒來後還想到要把論文計畫的報告內容修改,
難不成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原文出處: 夢-只有我和老闆的計畫口試
夢—等不到的車
我在航站大廈外等著,不知要到哪裡去的車輛。
左手邊不遠處,看得到飛機起降,
還有一片廣場,零零落落停著車輛,
不知怎麼的,突然有兩方人馬互相靠近,
在廣場上攻打著對方,其中離我較遠的一方,
開著類似坦克的車輛轟轟而來,
將另一方給壓了過去,
突然不知從哪裡冒出一顆飛彈,就在廣場邊發射,
噴出一道弧狀的煙,飛了好遠好遠,
往台北101的方向衝了過去,
引發一陣爆炸,冒出衝天濃煙。
我在航站大廈外和一群人等著,
計程車一輛輛來,把我之前的一些人都給載走了,
輪到我時,場景變成捷運月台,
等車的人越來越多,
從冒煙方向來的軌道上,卻是不見任何捷運車廂,
而我只能等待。
原文出處: 夢—等不到的車
2007年6月7日 星期四
夢?找我?!
「你可以幫我解夢嗎?」坐我旁邊的OL眼睛直直的望著我問。
「嗯…你要不要說說你想談什麼呢?」我趕緊迴避她的正面話題,想要帶出她真正想談的東西,另一方面,忍不住想罵這位新來的助理,如果他能先幫我做好初談的工作,我也不必這麼面對我所不熟悉的領域。
直視陽光的感覺,真是刺眼呀。
「就是呀…嗯,該怎麼說呢…」OL望著牆上的時鐘,有些遲疑了起來。整個房間裡,除了我以外,這個時鐘是唯一會自己動的物品,如果它的電池還是有電的話。
看著OL望那時鐘,我才想到昨天下班前才交辦助理要幫它換個新電池的,結果他顯然是忘記了-秒針一直在39、40之間跳來跳去,一副無力回天的模樣。這該怪我還是怪他呢?雖然我是不大信老佛那一套,給當事人足夠的自由聯想空間,才能讓潛意識浮現,但是,這樣令人分心的狀況,大概老佛也只能搖頭嘆息吧。
「對了,我們可以談多久呢?」OL接著問。
嗯,這是在抗拒,這是在抗拒呀!果然這位OL顧左右而言他起來了。我才只是問了她想談什麼,她就很快的反問了我,似乎是在逃避著我的問話。老佛雖然一切以性為依歸,但他提出的防衛機轉在此刻看來,倒是挺合適的。不對不對,難道是助理沒有事先向這位…嗯…不知是怎麼稱呼的小姐說明清楚嗎?還是,我該利用這機會將一開始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在此一併處理,讓她能感受到我對她的尊重?我是要直接回答她說,一般我們的談話時間會是50分鐘,還是再問她想說什麼,或者是問她,時間對她有什麼特別嗎?
「好吧,沒關係,反正你會告訴我時間到了沒有。」
正當我還在遲疑著如何回答時,這位OL自問自答了起來。雖然印象中老佛要求心理分析師要坐在來談者的後方,以免被看到,可是,一來我不是老佛的學生,不是心理分析師,不走他的風格,二來晤談室的空間不大,要放個長椅只能頭頂著牆、腳碰著門,根本就沒了我可以坐的地方,三來是…要走心理分析,自己要先被分析,而且還不能半吊子的兩三個回合,而是兩三年都有可能,我哪來的那麼多奧地利時間呀!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要被分析的價格不便宜,一次至少要一千五百元吶!
突然被打斷了念頭,連帶也使我飄出去的心回到現場一些些,讓我開始仔細打量這位坐在我旁邊的OL打扮的小姐了。有點兒長的頭髮,大約在肩膀下方些,往後撥理得算是整齊;有一小撮棕黃色的頭髮,在瀏海上,數量不多;常見的OL套裝,深藍色,長褲,裡頭則搭著一件白色襯衫,至於質料好不好,我就沒什麼研究了。沒有化粧,只上了紅色口紅,不曉得這是不是她慣常的打扮。也沒有上指甲油,指甲修剪得頗整齊。好像女生都嘛是這樣乾淨,要是有黑黑的指甲垢,那才值得注意哩。噢,她的鞋子顯得跟她的服裝不怎麼搭調,竟然是雙黑色的運動鞋。這倒有趣了。
「就是呀,最近一、兩個月,我都會做到類似的夢,然後我就會被嚇醒,奇怪的是,我醒來時,卻不怎麼記得夢裡的狀況…呀!好像是…」
顯然她並沒有注意到,我其實沒有在聽她講話,或者這麼說吧,她好像不在意我有沒有聽她在說話,只是盯著地板的白色磁磚,盯著看,自己就在一個人的世界裡不停的說了起來,至於外邊發生什麼事,這個坐在她旁邊的我有沒有任何回應,都不是那麼的重要。就我曾經觀察過的來談者裡面,還不是我親自會談的,通常是精神官能性憂鬱症(Neurotic Depression)才會這樣子在一個主題上一直的說著,幾乎停不下來。
原文出處: 夢?找我?!
2007年6月6日 星期三
第三次的親密接觸
強烈建議:如果你有潔癖,請趕快出去,不要繼續,以免生氣!
該如何開始這個難以啟齒的話題,其實我從今天一早就在想了。
也是因為今天早上的接觸,讓我回想起過去的另外兩次相遇,
所以在走路前往辦公室的途中,
路人或許會認為這個穿著白襯衫、黑長褲、黑皮鞋,有著斑白短髮上班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邊走路,一邊露出難以形容的奇怪笑臉。
就因為這話題難以啟齒,卻是令我左思右想的揮之不去,
所以我才會決定把它紀錄下來,免得讓後人遺忘。
說是後人,倒不如說是提醒自己來得恰當。
第一次的親密接觸,發生在我國二的時候,
那個開始對一些事情好奇敏感、卻又感到害羞難為情的年紀,
那個國中男生一律是三分平頭、女生一律是清湯掛麵的年代,
男生女生只能像是牛郎織女般遙遙相對、在校園裡彼此說句話會被帶到訓導處去檢查思想有無偏差、甚至要留下悔過書的閉鎖年代。
那是個燠熱的午餐時刻,我所在的男生班教室傳來陣陣令人不安的氣味,
混雜著早上數學小考全班不到三分之二的人達到老師標準致令他抓狂全班被罰抄數學課本兩遍後的怨氣,
歷史老師提到歐洲英國維多利雅時期可做不可說的性壓抑社會風氣搞得全班競相指涉誰誰誰在壓抑,
近中午體育課籃球運球練習時見到號稱最美麗三年級的女生班晃動著身驅在隔壁球場練著排球下手發球使得全班無心運球忘了怨氣直盯著一顆顆的白色球體上下跳動而汗流浹背口乾舌燥的暑氣,
回到教室打開蒸飯箱各種隔夜菜餚無論是雞腿滷蛋加熱過後從飯盒裡絲絲溢出的不願意。
在氣欲縱橫的情況下,我隨著唯一能在教室裡見到的年輕未婚公民老師轉動我的脖子盯著她穿過走廊,
心滿意足打開微溫的不鏽鋼飯盒蓋、拿起我的湯匙挖起最上方的荷包蛋準備大口吞噬我的欲望時,
第一次的親密接觸突然臨到我,it came to me.
第二次的親密接觸,發生在我高三的時候,
那個已經參加過許多場與外校女生的聯誼始終是愛在心裡口難開提不起勇氣向某護校馬尾女孩表白的年紀,
那個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寫信給那位經常在280公車上相遇被我跟蹤得知她家地址某商職女生終於回信「我年紀比你大,小弟弟」的後兩星期,
那個終於有機會跟隔壁班從高雄轉學上來的長腿女生說到話感到興奮不已次日得知她早已芳心另有所屬讓我忍不住的長長嘆息,
之後的之後我只能利用實驗課結束後放學前的短暫時刻前往圖書館翻翻各種雜誌找尋我的顏如玉而不是張曼玉,
可惜的可惜是我就讀高級工業職業學校國文課還比實習課少根本不知道全本金瓶梅裡完全找不到任何的香艷刺激,
也是在那時我受到同學影響將目標放在二專四技打算求取更高學歷想著何時開始到南陽街補習,
至於那個時候什麼開放老兵返鄉探親黨內黨外如何角力國內有何環保或政治議題完全引不起我的興趣,
因為,
當時的我滿腦子因著不敢表白年紀被譏無奈嘆息所以想著如何在補習班認真努力以便讓自己看起來會更有魅力。
就在那個揹起裝著厚重考前猜題厚重講義即將進入考季我準備出門去的某個星期一,
我志得意滿從鞋櫃裡拿出上軍訓課兼打排球用的黑色大皮鞋把腳給套進去時,
第二次的親密接觸臨到我,it came to me.
第三次的的親密接觸,就發生在今天早上,
我已經過了在麥當勞裡光是吹冷氣看著來來往往起起坐坐的人群就可以耗掉一整個下午的年紀,
對我來說跨騎著DT在車陣裡向騎著小綿羊的女孩子顯露我的蟀氣其實遠不如在捷運裡吹冷氣來得愜意,
偶爾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都會讓我不知不覺想起國內的任何電視台老早就不放費玉清的晚安曲而感到三不五時的空虛,
在捷運忠孝復興站從板南線踩著電扶梯前往木柵線都會讓我氣喘噓噓恨自己沒有隨身攜帶氧氣,
更慘的是,即使在捷運車廂裡對面的小妞身材再怎麼俏麗都引不起我的興趣只想閉上眼睛瞇一瞇找時間休息,
不只,不只,
連別人懷疑我是否膀胱無力上個廁所腳邊盡是尿滴我也只能默默承認無力回擊對方的話語,
唉,到我這個年紀…
只是,就在今天早上當我離開捷運民權西路站避開爽報的發送區不想面對那些清涼的美女照片暗自嘆氣,
我不知哪根筋不對坐在紫薇盛開的水泥椅上,脫掉我的 Timberland 黑色大皮鞋時,
第三次的親密接觸臨到我,it came to me.
唉,你可曾想過我的結局?我真不想告訴你。
你真的想知道嗎?別怪我事先沒有警告你。
荷包蛋底下、黑色皮鞋裡,
小強 came to me.
幸好是死的,沒有流出汁的。 >"<
2007年6月3日 星期日
不只是夢
昨天聽了夥伴的夢,夜裡也做了個夢,
只是沒有什麼印象,不提也罷。
昨天只是夢境的敘述,無關現實,
所以大家問得再多、再深,也都是屬於提問者內在的呈現,
至於跟夢者的內容有沒有相關,恐怕問者心知肚明,
只不過這就像個連鎖反應,聽了某人一段話語之後受到撞擊的我,
拋出我的想法,然後再撞擊到另一個人,再撞擊到另一個人,
如此反反覆覆、來來回回,到最後已經分不出這是誰的夢,
才會有之前所謂的「誰的夢?你的?我的?」之感。
今天一開始對夢的處理跟昨天顯著不同,
除了細節,還是細節,如果說「魔鬼在細節」裡,
這些細節則是近乎實事求是的嚴謹,彷彿要把夢境以外的真實世界給重現,
讓團體裡的成員與夢者的生活搭起關連。
神奇的是,隨著真實世界一步步的重建,
我開始想到夢境畫面的時間順序似乎也在透露著某些訊息,
甚至在鍵盤上敲打這些文字的同時,
想到王國維在《人間詞話》所提到的三境界: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以及更為人熟知的三境界:
見山是山,見水是水;
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
見山還是山,見水還是水。
固然這三境界耳熟能詳,
我也自然而然的把生命,或是一些體驗給如此劃分,
前人所謂的三階段似乎是憑空而降,時間到了就自動發生,
這樣的轉換「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只是,
不同境界/階段的轉換卻是少見討論。
太過私密而不想曝光?還是頓悟難以訴諸文字?
都有可能,即便我會這麼想,也不代表我能理解自己的轉換,進而願意公開。
當然這不表示我已到了某種境界,
其實我仍在這茫茫人海、花花世界裡泅泳,
只不過在討論夢境的過程中,我發現了境界/階段轉換的關鍵,
不在於努力不懈,也不在於苦苦追尋,
而在於「軟弱」,以及隨之而來的「接觸」。
我以為,軟弱不是放空,不是放下,
那種高超的情懷或境界不是我所能企及,要我放下,我還真不知要放下什麼。
軟弱,其實是允許自己不再堅強,不必讓自己隨時保持著強者的姿態,
我甚至認為,能顯出軟弱,其實需要更大的力量與勇氣,
這正是弔詭的地方。
一旦能「展現」出軟弱,接觸其實也就不遠了,
雖然軟弱不見得保證接觸會隨之而來,
不「軟弱」卻是無緣見到「接觸」的面,
蛋殼破了,蛋白與蛋黃才會出現,或者,鴻鵠之志才得伸展。
真有這麼簡單嗎?一點也不,畢竟,這是夢工作之後的感想,
我常常說的是「主呀,我是如此渺小,請不要試練我。」
我只希望人生過得平靜、平順、平安,
然而,危機,危險之所在,機會之所在,
沒有危機,怎顯得出軟弱,怎會有接觸呢?
以上純是高談闊論,參考即可;
欲知詳情,歡迎賜教。
原文出處: 不只是夢
誰的夢?你的?我的?
一開始的夢,不是我的,是夥伴的。
夥伙只是起個頭而已,把他的夢境給說了一遍,
就像是走馬看花一般,所以只是聽個大概。
隨著大家的詢問,夢境的細節越來越豐富:
看到什麼人,長得什麼模樣,說了什麼話,還遇到什麼人,
做了什麼事,在什麼時間,還有想到什麼,對那人的感覺,
什麼顏色的東西,動作是如何,在什麼場合,理由是什麼…
夢境的述說透過對話、補充、聯想,
乃至於在團體裡此時此地對於夢境裡彼時彼地的感想,
時空在團體裡交錯著,
彷彿是一群人在虛擬實境裡面對著這些夢裡的場景與人物,
最後,說夢的人在一旁聽著,
原先聽夢的人對著這個夢說出自己的想法及感想,
與夢、與夥伴對話,
到最後,原本不是我的夢,
我卻已是分不出那是誰的夢了,
因為,我在與夥伴說夢的過程中,
自己也好像做了個夢,到夢境裡走了一回,然後,
帶著自己對這夢的收穫,回到現實。
不是我在說夢,而是夢在說我,
就算不是我的夢,到最後也成了我的夢,
誰的夢已經不再重要了…
原文出處: 誰的夢?你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