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5月27日 星期三

夢-等火車、僵屍

我和母親買了火車票,穿過圓環走進士林火車站,準備要搭車。有個小小的黃土廣場,還有數張漆成棕色的木椅,坐了些人。時間差不多是晚上十點多、快十一點,再等下去火車就沒了,但我知道這些人都一樣是在等火車。

看到有人往廁所的方向前進,經過我的前方,我也起身跟了上去。才走沒幾步,發現自己走在田埂上,一片稻田已經收割完畢,只見數堆稻草。

再往前幾步,看到一群人圍成一圈,我也跟著湊過去看。原來是某人過世,這些人是來送他最後一程的。我跟著這些人走,來到太平間。

在前往太平間之際,有人交待送行者要手拿三束線香,而且要分開夾在手指之間。我也跟著照做。只是,那線香太滑還是怎的,分成三束的線香一下子合併成兩束,不然就是變成一束,搞得我快要拿不住。

太平間裡,那逝者在水泥枱上蜷曲著身體,還不得安詳的臥著,正當此刻,一位工作人員走向逝者,上了水泥枱,像是按摩師似的對著逝者又擺又掰的,總算讓逝者面容安詳的躺臥著。我一看,這逝者好眼熟,似乎是父親的老友,為人風趣幽默,是好久不見的長者。

突然間,他張開了眼睛,對我眨巴了一下,這…難不成要屍變嗎?還是,他根本沒死?!

正當我感到訝異時,才發現周遭的人不知在何時消失無蹤,只剩我和「他」而已。

才意識到這情況,身旁又有人出現,似乎就是確定逝者即將要進行告別式了。但是,逝者這時雙手平舉胸前(驚!真的是僵屍片!),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我是要提醒你們,就算我走了,也不要流下眼淚;我希望大家都能開開心心過日子。」

頭巾底下露出的雙眼,很認真的說著話。

* * *
我就醒了。

不是嚇醒的,新鮮中揉混著一些些的訝異。那僵屍戲的情節是從電影來看來的,但那位父執輩的神情,死了都要留下這段話,顯然是他很在意的想法。

* * *
那位長輩並不多見,見到時總是有父親在場。他的言談風趣,倒是我還有些印象。

記得北淡線尚未拆除前,士林火車站出來就是小北街圓環,台北車站還有後站的第六月台,前往北淡線。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Jus2FPW-N8

在母親節過後的這場夢,勾起些我的回憶,雖是春夢了無痕,凡走過的必留下痕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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