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8月29日 星期六
新埔劉氏家廟
這是個三級古蹟,當我和H來到時,正好大門關著,主人去忙了。於是我們兩個人便在門外探頭探腦、前後左右的拍著照。
當然包括了把鏡頭伸進圍牆裡,對著主屋拍照啦~
這是標準的望門興嘆拍法-站在門外拍門把…
逛來逛去,我們發現門口有個說明牌,才曉得5人以上的團體可以去電預約導覽,於是H就撥了電話過去,得知主人會在中午回來吃飯,於是我們就放心的東逛西逛,逛進市場裡覓食了。(見新埔第一公有市場裡的腌腸)
好容易到了中午時分,大門已開,我們便放聲在門口叫喊,「有人在家嗎?」慢慢向主屋走去。不久,劉先生出來,還熱情的邀請我們一起用餐,真是意想不到。我們婉拒了他的好意,開始屋裡屋外的拍了起來~
巨大的樟木柱。
主屋門口向上看,就是這般氣勢!
歲月的痕跡處處可見。
透氣通風的門。
「兵部尚書閩浙總督部堂…」看來劉氏先祖的功績不小,
「舉人」…那種在歷史課本或武俠小說裡才會出現的名詞,活生生在眼前重現…三級古蹟裡,劉先生還在用午餐呢~
我是跪在地上拍了這個景的。在歷史洪流面前,我始終是渺小的,雖然不知再過幾年,我也會成為歷史的…
劉先生現身。當我聽他說著整建過程的種種不公義與偷雞摸狗的過程,我感到非常氣憤。如果賺錢是用那些見不得光的方式在進行,我…
側房裡向外望,正好可以見到映到桌面玻璃的另一側房。
不管怎麼說,有幸在這裡體會安靜的歲月,總是有股莫名的安定力量湧現。
2009年8月27日 星期四
我的腦袋~
2009年8月23日 星期日
新埔第一公有市場裡的腌腸
2009年8月21日 星期五
關於災後安定人心
在看電子報時,讀到這則新聞,順手連結了起來。
協助災民 精神科建議與「收驚」雙軌並行
新聞裡已經說明了基本協助災民的原則:多同理心,多傾聽,少指正。
收驚看似原始,與現代的精神醫學似乎格格不入,然而就我個人看法而言,其實有底下的好處:
一、具體可行的儀式。面對突如其來的災害或意外,容易產生去個人化現象或失去現實感,對於個人的生活功能有極大的影響,然而透過具體可操作的儀式或動作,當事人得以獲得控制自己的行動力,並逐步恢復現實感。收驚特具的行動是道士所不會說出來的。
二、放棄控制的矛盾。一再的努力只會帶來挫折、焦慮時,放棄過度的控制反而有助於放鬆精神、減輕焦慮,某種程度上就是看到自己的限制,不再與自己力所未逮的觀念、現況對抗,換句話說就是改變想法的作為。這並不完全是迷信,而是從束縛個人的思考牢籠中解放。
三、獲得精神支持。收驚是另類尋求支持的作法,不是一種個人與專業醫學的互動,而是個體與在地文化的連結。精神醫學的基礎在於生理心理學及各種神經傳導物質的研究,本質著眼於「人」的生理面,收驚源於本土文化,不分東西,著眼於個體成長的文化環境與心理因素的互動,因而更能針對個人給予支持。
雖然收驚具有上述的三項優點,然而精神醫學的價值不會因而減損,如果發現身旁的親友出現下列情況:
睡眠困難
易被激怒
專注困難
過度警覺
驚嚇反應強烈
警覺性增加
對事物失去興趣(對平日重要的活動不想參加)
對人產生疏離感(不想與人接觸)
情緒反應侷限(感覺不到快樂與愛)
對未來悲觀與失去未來感(不想工作、結婚)
情緒麻木
逃避與創傷事件有關的活動、地點、思想、感覺
回憶重要事件有困難
那麼,還是用求的、用騙的、用拐的…帶著對方向精神科求助吧。
The Diner 樂子敦和店
很久以前在鄉香吃過了美式早餐,就對那軟嫩香滑的水波蛋留下深刻的印象,因為,我自己的蛋再怎麼煎都嘛煎不出這種程度。 XD
當時沒有數位相機可以留念,這次因緣巧合來到樂子,自然而然就留下了紀錄囉。
這是可以一直免費續杯的飲料,紅茶和美式咖啡皆可。紅茶喝多了,頂多只是上廁所而已;咖啡喝多了,卻會讓我頭痛,所以就不在考慮之列。
這份是招牌早餐,要價160。焙根不是給我的,是要給閃光的。柳橙的品質不怎麼樣,炒蛋也不是重點,全麥吐司堪堪填飽肚子,薯餅倒是頗為好吃,淡淡的焦香、軟軟的薯條,讓我回味無窮~
班乃迪克蛋早餐,240元。淋在上方的荷蘭醬(hollandaise)薄薄的一層,底下的火腿片也薄薄的一層,乍看之下沒有什麼,但是叉子輕輕一撥,哇~
岩醬似溢流而出的蛋黃,立刻吸引我的目光,並且讓我感受到幸福揚溢的美好。謝天謝地我還可以輕鬆坐在這裡用餐…
反正是悠閒的早午餐,內容也就很輕鬆囉~ ^^"
餐廳名稱:樂子the Diner(敦和店)
地址:台北市敦化南路二段103巷6號
電話:(02)2754-1680
價位範圍:依點菜而定
可刷卡 :可
推薦:炒蛋系列
2009年8月16日 星期日
「當下,與你真誠相遇」側記
酒樓,我曾工作過的地方,我回來囉!
這次是為了留下老師座談會的影像紀錄,所以我就從頭拍到尾…
陸續進場的聽眾,來自四面八方,有大學裡任教的老師,有退休仍熱衷於學習的銀髮族,還有許許多多在下班後仍努力充實的普羅大眾,還有我,趁拍照之便來充電~ ^^
觀眾越來越多,我當年慣常的座位上也有人坐~
手上就是老師新書、認真聽講的背影。
幾乎坐滿人的前半。
「技術重要嗎?」某種程度,是,也不是。老師用張三丰與張無忌為例,說明兩者間的關係,然而心法之運用,最終還是立基於紮實的技術基本功…
大會堂的後半也開半了,可見人數比預期中的踴躍。
主持人再度上場,進行現場提問。
謝謝主辦單位、謝謝所有與談者、也謝謝自己做了決定前來。謝天謝地。
後記:無敵兔的控制轉盤設計得太高,好幾次在搶拍後才發現轉盤無意間被轉到手動模式,好幾張都曝光不足… Orz...
2009年8月14日 星期五
審判日B
萬一…萬一是腦瘤而不是囊腫…
當年,和朋友相識於她的花樣年華,前後大約有兩年吧,直到有天她不在社團裡出現,打電話去問才曉得她正在進行腦瘤治療,去醫院探視她時,一個清秀的女生像似落髮的比丘尼,還約了過陣子回社團見。
那是我最後見到她的一面。算算已是十年前的事了…
看得見的外傷,至少還好理解,看不見的,例如腦傷、血脂肪過高、心理疾患…成了眼不見為淨、易被忽略的戰場。
萬一…
一再出現的「叮咚」聲讓我環抱胸前的雙臂越來越緊,偌大候診室三三兩兩的病人及他們的家屬,是否也和我一樣,等著醫師的宣判呢?我放下手上的書,起身又再上了次廁所,第三診間的號碼還是依然不動。
「叮咚~」終於輪到我的號碼,距離開始看診已超過兩個小時,我趕緊抓起我的提包、塞了書進去,衝到診間裡。
「你幾號?」護士收過我的健保卡,還是向我確認了一次。「我十三號。」「請坐。」
「…」幾乎是斜坐在桌子後方的醫師,盯著桌上的LCD螢幕,看著我的病歷。
「…」滑鼠移動,醫師調出我的MRI影像,然後滾動著滑鼠上的滾輪,一張張看著不同的影像。
「你這個樣子多久了?」醫師開口。
「大概是兩年前,會頭痛,我知道那是壓力性偏頭痛。」開始說著我的病史,「一直到今年六月底吧,開始感到腦子怪怪的,就像是腦子裡的布丁晃來晃去的,」我比劃著手勢,形容那種感覺給醫師。
「…」醫師靜靜聽著,難怪每一個看診的人都會在這診間裡超過二十分鐘;這不是個鐵口直斷的醫師,卻是懂得蒐集病史、洞悉人心、溫暖支持的醫師…突然間我好像瞭解了一些事…
「你以前有沒有照過X光或電腦斷層呢?」聽了一陣子後,醫師再度開口。
「沒耶,」我把剛剛的說詞,換了個形容詞再跟醫師說了一遍。
「那你以前有受過傷嗎?」
「沒耶…」直到我走出診間,我才想起國小五年級因為貪玩在中午吃飯時間溜去玩溜滑梯摔了下來腦震盪的事情。那會不會太久了?
「我們的腦部就像個豆腐,非常脆弱,」醫師開始用淺白的口語向我講解,「所以要有堅硬的腦殼保謢。」嗯嗯,這個我懂。
「但是腦部直接跟腦殼接觸也不行,很容易受到影響;」醫師停了一下,「我們的腦部就像是泡在水裡一樣,這樣子才可以避免衝擊。」
我曉得了:就像是超市買的中華豆腐之類的,豆腐是裝在硬塑膠盒裡,這樣才能提供足夠的保護,但豆腐與盒子之間又會有大量的黃豆水做為緩衝,藉以吸收衝擊。其實胎兒在子宮裡,羊水也扮演著類似的功能。
「只是…」醫師用手比著一張圖片,那是我的腦袋瓜子,「你這裡的腦脊髓液特別的厚,」他順手點了另一個功能,螢幕上出現了一個數字,「有3公分多,這就太多了。」
醫師轉過椅子,面對我,開始以手掌、手背交替翻轉拍著他的大腿。「你做做看。」
「嗯,很好,再快一點。」我只差沒把自己的腿給拍斷;平常揉麵團都不見得有這麼用力呢!
「接著再來,」醫師調整了他的坐姿,右手食指對向他的鼻頭、伸出,「然後來對我的手指。」
一開始醫師還只是把手放在他的正前方,然後左右移動,移動的距離越來越大。
「好,再來,」醫師拉開他的兩手,再以兩個食指對碰,要我也跟著做。
「好,再快點。」醫師見我可以完成,要我加快速度。
還有其他的測試嗎?
「一般說來,腦脊髓液會有,但不會像你這麼多;這太厚了。但剛剛的測試你都沒問題,可見得沒壓到小腦。」醫師見我認真的聽著,又再繼續。
「我剛剛問你之前有沒有做過X光或電腦斷層,就是為了要比對,看你這情況是早就有了,還是最近才這個樣子的。」我點點頭。
「如果把腦脊髓液抽掉呢?」
「這就要看你的小腦能不能復原了。」醫師切換到另一張圖片,手比著兩條反白的線條。「這是兩條血管,剛好被這些腦脊髓液包圍;」
「嗯哼~」
「萬一腦脊髓液抽掉了,那麼這兩條血管得不到支撐,那可能會斷掉造成出血,這反而麻煩。」
「嗯哼~所以現在就是再觀察囉?」我小心提出我的暫時性結論。
「如果怎麼樣,還是趕快回來看診。一年後再做一次檢查,看有沒有變化。」
「那有沒有要注意什麼徵兆呢?」
「有呀,如果你覺得動作協調變差了,那就要趕快回來了。」
我如釋重負的站了起來,終於放下心上的大石頭,不,是腦裡的大水球,向醫師深深的鞠了個躬。「謝謝陳醫師。」
* * *
對了,我怎麼忘了問醫師,那個外星人的事呢? XD
當年,和朋友相識於她的花樣年華,前後大約有兩年吧,直到有天她不在社團裡出現,打電話去問才曉得她正在進行腦瘤治療,去醫院探視她時,一個清秀的女生像似落髮的比丘尼,還約了過陣子回社團見。
那是我最後見到她的一面。算算已是十年前的事了…
看得見的外傷,至少還好理解,看不見的,例如腦傷、血脂肪過高、心理疾患…成了眼不見為淨、易被忽略的戰場。
萬一…
一再出現的「叮咚」聲讓我環抱胸前的雙臂越來越緊,偌大候診室三三兩兩的病人及他們的家屬,是否也和我一樣,等著醫師的宣判呢?我放下手上的書,起身又再上了次廁所,第三診間的號碼還是依然不動。
「叮咚~」終於輪到我的號碼,距離開始看診已超過兩個小時,我趕緊抓起我的提包、塞了書進去,衝到診間裡。
「你幾號?」護士收過我的健保卡,還是向我確認了一次。「我十三號。」「請坐。」
「…」幾乎是斜坐在桌子後方的醫師,盯著桌上的LCD螢幕,看著我的病歷。
「…」滑鼠移動,醫師調出我的MRI影像,然後滾動著滑鼠上的滾輪,一張張看著不同的影像。
「你這個樣子多久了?」醫師開口。
「大概是兩年前,會頭痛,我知道那是壓力性偏頭痛。」開始說著我的病史,「一直到今年六月底吧,開始感到腦子怪怪的,就像是腦子裡的布丁晃來晃去的,」我比劃著手勢,形容那種感覺給醫師。
「…」醫師靜靜聽著,難怪每一個看診的人都會在這診間裡超過二十分鐘;這不是個鐵口直斷的醫師,卻是懂得蒐集病史、洞悉人心、溫暖支持的醫師…突然間我好像瞭解了一些事…
「你以前有沒有照過X光或電腦斷層呢?」聽了一陣子後,醫師再度開口。
「沒耶,」我把剛剛的說詞,換了個形容詞再跟醫師說了一遍。
「那你以前有受過傷嗎?」
「沒耶…」直到我走出診間,我才想起國小五年級因為貪玩在中午吃飯時間溜去玩溜滑梯摔了下來腦震盪的事情。那會不會太久了?
「我們的腦部就像個豆腐,非常脆弱,」醫師開始用淺白的口語向我講解,「所以要有堅硬的腦殼保謢。」嗯嗯,這個我懂。
「但是腦部直接跟腦殼接觸也不行,很容易受到影響;」醫師停了一下,「我們的腦部就像是泡在水裡一樣,這樣子才可以避免衝擊。」
我曉得了:就像是超市買的中華豆腐之類的,豆腐是裝在硬塑膠盒裡,這樣才能提供足夠的保護,但豆腐與盒子之間又會有大量的黃豆水做為緩衝,藉以吸收衝擊。其實胎兒在子宮裡,羊水也扮演著類似的功能。
「只是…」醫師用手比著一張圖片,那是我的腦袋瓜子,「你這裡的腦脊髓液特別的厚,」他順手點了另一個功能,螢幕上出現了一個數字,「有3公分多,這就太多了。」
醫師轉過椅子,面對我,開始以手掌、手背交替翻轉拍著他的大腿。「你做做看。」
「嗯,很好,再快一點。」我只差沒把自己的腿給拍斷;平常揉麵團都不見得有這麼用力呢!
「接著再來,」醫師調整了他的坐姿,右手食指對向他的鼻頭、伸出,「然後來對我的手指。」
一開始醫師還只是把手放在他的正前方,然後左右移動,移動的距離越來越大。
「好,再來,」醫師拉開他的兩手,再以兩個食指對碰,要我也跟著做。
「好,再快點。」醫師見我可以完成,要我加快速度。
還有其他的測試嗎?
「一般說來,腦脊髓液會有,但不會像你這麼多;這太厚了。但剛剛的測試你都沒問題,可見得沒壓到小腦。」醫師見我認真的聽著,又再繼續。
「我剛剛問你之前有沒有做過X光或電腦斷層,就是為了要比對,看你這情況是早就有了,還是最近才這個樣子的。」我點點頭。
「如果把腦脊髓液抽掉呢?」
「這就要看你的小腦能不能復原了。」醫師切換到另一張圖片,手比著兩條反白的線條。「這是兩條血管,剛好被這些腦脊髓液包圍;」
「嗯哼~」
「萬一腦脊髓液抽掉了,那麼這兩條血管得不到支撐,那可能會斷掉造成出血,這反而麻煩。」
「嗯哼~所以現在就是再觀察囉?」我小心提出我的暫時性結論。
「如果怎麼樣,還是趕快回來看診。一年後再做一次檢查,看有沒有變化。」
「那有沒有要注意什麼徵兆呢?」
「有呀,如果你覺得動作協調變差了,那就要趕快回來了。」
我如釋重負的站了起來,終於放下心上的大石頭,不,是腦裡的大水球,向醫師深深的鞠了個躬。「謝謝陳醫師。」
* * *
對了,我怎麼忘了問醫師,那個外星人的事呢? XD
2009年8月13日 星期四
審判日A
「叮咚~」候診室外的號碼牌,始終是動也不動,倒是隔壁診間的已經到了七、八十號,而且進步神速。我坐在候診室前的淺藍色硬塑膠椅,眼看著帶來的書<開刀房裡的沉思>,耳聽著不定時響起的「叮咚」,看輪到我了沒有。
「叮咚~」「叮咚~」「叮咚~」每次的叮咚聲都是一號診間的號碼,號碼已經來到一百多號,而我的三號診間,始終停留在1號。終於我沉不住氣,踏進小隔間裡看看,「請問,1號還在裡面嗎?」
一對顯然是夫妻模樣的人,「我們是3號,那個1號從下午一點半進去到現在還沒出來。」妻子指了指門後的診間,顯然他們期待是落空了。
我又拿著書回到椅子上去,中間還去了兩次廁所,號碼才慢慢出現到5號,而那個一百多號的一號診間,當號碼牌關掉不久、醫師及謢士走出來時,兩人手上還拎著紅白塑膠袋,裡頭還裝著紙餐盒,我才曉得不是那診間進行的特別快,而是病患太多,早上的診直到下午才結束,時鐘已經是近三點了…
「叮咚~」終於來到12號,距離我的13號只有一步之遙,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手掌覺得好冷,讓我不由自主把手臂環抱胸前取暖。等待醫師宣判MRI的解讀,竟是讓我感到不安起來:萬一醫師說要立刻住院準備手術呢?萬一…
「叮咚~」「叮咚~」「叮咚~」每次的叮咚聲都是一號診間的號碼,號碼已經來到一百多號,而我的三號診間,始終停留在1號。終於我沉不住氣,踏進小隔間裡看看,「請問,1號還在裡面嗎?」
一對顯然是夫妻模樣的人,「我們是3號,那個1號從下午一點半進去到現在還沒出來。」妻子指了指門後的診間,顯然他們期待是落空了。
我又拿著書回到椅子上去,中間還去了兩次廁所,號碼才慢慢出現到5號,而那個一百多號的一號診間,當號碼牌關掉不久、醫師及謢士走出來時,兩人手上還拎著紅白塑膠袋,裡頭還裝著紙餐盒,我才曉得不是那診間進行的特別快,而是病患太多,早上的診直到下午才結束,時鐘已經是近三點了…
「叮咚~」終於來到12號,距離我的13號只有一步之遙,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手掌覺得好冷,讓我不由自主把手臂環抱胸前取暖。等待醫師宣判MRI的解讀,竟是讓我感到不安起來:萬一醫師說要立刻住院準備手術呢?萬一…
2009年8月12日 星期三
異國牛奶比一比
利用超市特價期間去買了平常不可能去買的牛奶來喝。其實,這三種牛奶都是保久乳,和平常喝的鮮奶不同,就當是嘗鮮吧…
北海道牛乳。
乳脂肪…
大阿蘇牛乳。原來是在火山口呀~
它的乳脂肪更高~
紐西蘭進口的Country Goodness沒有特寫,呵呵~
以上三種都是偽鮮奶,被超市放在冷藏區當成鮮奶賣,真正的鮮奶來囉!
荻原牛乳,現身!
它的盒子很漂亮,三面都是不同的風景,可惜相機不曉得發生什麼事,漂亮的外觀都拍不清楚…@@
能喝到奢侈的進口鮮乳,實在是太幸福了~
(OS.還不都是奶…)
把大阿蘇、北海道以及林鳳營全脂三者在家人的協助下做盲目測試,結果發現林鳳營的喝起來竟然清淡得像是脫脂牛乳,甚至有種喝了牛奶口味的白開水的錯覺…有沒有搞錯呀…
後來想想,這該算是非戰之罪吧,因為保久乳的採收期是在冬天(保存期限六個月),再加上日本位於溫帶,正是乳牛開心的居住環境,所以牛奶好喝也就不足為奇了。喝進口牛奶的好日子果然不多呀~ ^^"
2009年8月11日 星期二
食作班:大理石起司蛋糕
一樣是先把材料準備好,前景是奶油,背景是Ritz餅乾,兩者是起司蛋糕底座用的。
Ritz餅乾在袋子裡完整的模樣。稍後就會被我們無所不用其極的摧毀殆盡,磨的、壓的、搥的、滾的…越細越好。why me?可憐的餅乾發出哀號~這是老師交待的;越細的餅乾越不容易有孔洞,和起司的密合度會更好。
一起拍照的奶油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被送到瓦斯爐上加以烙刑了。
來自紐西蘭的cream cheese,已經切塊,等著隔水加熱使用。
Ritz餅乾已經被折磨得失去原形,只剩下碎到不行的餅乾屑…最後還要加以研磨…
奶油完全融化後,倒入餅乾屑的盆子裡,攪拌,這個起司蛋糕的底部,就快要成形了。
老師示範如何將底部壓平;
我也分到一模。為了分得均勻,所以還要過秤,以免厚薄不均影響烘焙的程度。
壓好底部的半成品。拿來壓模的湯匙還差點兒被我的大力給壓歪了,如果換了不鏽鋼杯會不會好壓一點呢?不過就只做這麼一次,就別想那麼多了。 ^^
壓好底部,接著磨檸檬皮。為了避免起司的濃郁過於黏膩,添加檸檬皮的屑末及檸檬汁可帶來風味上的變化,前者增添清香,後者平衡起司的奶味。兩者各司其職,各有作用。
注意不要把白色的肉也刮了下來,那個增添苦味,哈哈~
鞠躬盡瘁、被榨乾了的檸檬…
前後大約磨了有五顆吧,總共得到這麼多的檸檬皮,我真是太了不起了~ ^^
這是未受摧殘前的模樣 XD
趁著同學們都忙著不同的事情時,老師拿出昨天另一個班的成品,點了噴槍,烤了鍋子先融化邊緣以便於脫模。
脫模後的形狀。老師自己也說了,這回的底部太厚了,看起來也是如此。 ^^
脫模後的正面。這個巧克力花是老師畫的。記住它的模樣,稍後可以和我們自己畫的花做個比對~ ^^"
為了增加賣相,老師還特地上了果膠,製造出明亮亮的表面來。不過,她其實大可省了這部,反正等一下就要進我們的肚子了,呵呵~
起司蛋糕的質地太過於緊密,一般的刀子不好切,所以老師再度請出噴槍烤熱刀子,打算來個一翻兩瞪眼,免得夜長夢多,破了相就不好看囉。
老師一邊切著蛋糕,一邊指揮著我們處理已經融化的起司,倒入檸檬汁,加上檸檬末。這顏色組合還真是搶眼吶。
都攪拌完成後,倒入已壓了餅皮的模子裡,
然後再加上裝飾用的巧克力醬,以便拉出大理石花紋,
最後再用水浴法加熱約40~60分鐘,探針不沾黏即可。還記得先前老師拉花的模樣嗎?我們自己的拉花簡直是一團亂,哈哈!
這是食作班的最後一堂課了,老師仍不忘大力宣傳各個同學們參加她緊接著的下一期,可惜我另有他事,所以沒再參加。如果大家有興趣的話,可以去找她報名:溫蒂老師。
就這樣,八堂課,每星期五的烘焙課在七月初上完了最後一堂課,內心裡有些空虛…
不過我告訴自己,其實只是另一個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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