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6月16日 星期六

夢-墮機、排排坐

我走在沙灘上,似乎是 waikiki 海灘,想要再往前走一點。那沙灘,勉強說來還不完全算是沙灘,該說是海邊,有一些建物就在不遠的前方,我只是走在海岸的高灘地上而已。

走著走著,突然看到左手邊的天空有條火花劃過,落在前方海灘的盡頭,似乎還傳來一陣巨大的聲響。一開始還沒意識到是發生了什麼事,一會兒才想到,難不成是飛機失事?是戰鬥機嗎?是民航機嗎?後方逐漸有人趕在我的前頭,奔向那海灘的盡頭,大概是去看熱鬧;我則拿起電話,打到旅館去問了我老婆,要她收拾行李。又想到,那些行李會不會對她而言太重了?又想到,才來到這個地方不久,行李都沒開,該很好整理才是。打完電話,我便往回走,不再向著那沙灘的盡頭去了。

走沒多久,我進到一棟大樓裡,走上樓梯,和一群人坐在一間大教室裡。那裡的椅子是常見的灰色折疊椅,椅面是灰色絨布,椅架則是白色烤漆鐵管。我挑了個離入口最遠、最靠窗的座位,那裡的玻璃窗大開,還能見到室外的藍天。我剛坐下時,教室裡的人還不多,有得挑位置,因此選了兩三個女生前的位子坐下。我左手靠在窗櫺,右手攤在椅背,望著窗外。不知在何時,我聞到了煙味,不曉得什麼時候右手邊坐了個吸煙的人。

* * *
第一次夢到這種不在其中的災難情境,雖然醒來時並沒有慌亂的感覺,但在夢裡似乎是慌張的,好像我在看著旁邊的人著急,自己卻不怎麼急。

前天和同事問了,有沒有什麼事是我幫得上忙的。說實在的,那些職位比我高的人,他們手頭上的事,我幫不了;那些和我相同位置的,他們手頭上的我也一時插不上手,會這麼問他們,其實只說明了我目前的清閒-忙的人很忙,閒的人很閒,而我就是後者,那個在屋子裡吞雲吐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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