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1月20日 星期二

夢-小鋪、高處

我在一個天橋底下轉角處的一間小店向外望,光線柔和,不遠處的騎樓有個小販,似乎在提醒我有未結的帳或是要拿的物品。我看到他的召喚,便靠了過去,等待。

等待之際,我靠著牆角,右腳抵著牆、左腳支地,拿出一本書來看。正當我低頭看書時,那原本的矮牆竟然變了,我身處的地方是個灰色水泥牆、呈ㄈ字型的大學校舍,我就站在開口處。手上的書似乎變成一本重要的線索,等著我去找出某個答案來。

不久,我看到前方有個水泥開口,有四個人出現。他們的表情凝重,其中一位手上拿著灰泥似的磚狀物,似乎是塑膠炸彈。這個四個人攀了兩根登山索,呈Y字型,頂點兩個人動作最快,一直向上攀爬,還垂下長長的繩索;中間的那個人則是以兩條繩索間的橫桿撐起身子,像個竹節蟲似的,一段段的向上;至於那個動作最慢的落後者,則是吃力且不時腳踏落空的樣子,跟上那個竹節蟲前進的同伴。

我靠牆累了,想要休息,於是把手往上伸,看有沒有人可以把我往上拉。往上拉?我身處的地方竟然是在校舍高樓處的某個凹陷處,什麼時候變的?怎麼我都不曉得呢?

於此同時,廣場有一隊人排列整齊的斜角穿越,那吃力爬上牆的四個人,不知何時來到廣場中央,像是水黽般的滑行在那隊人的旁邊,這時,一個人,直覺他是不懷好意,遠遠的從底下徒手攀爬上來,就快要接近我了。突然一個騎了越野腳踏車的騎士衝了上來,在力衰折返之際踢了他一腳,但在他落地前,他抬起了頭,和我四目交望,顯然是注意到我。

落了地的他,很迅速的又手腳並用,幾乎是一眨眼就上了牆,而且還把手伸向我,一付就是要抓我的樣子。我大驚,從我棲身的凹陷處以腳跟痛擊他的頭頂,把他打落…

* * *
然後我就醒了;我的右腳跟擊中床板,痛醒的。

* * *
怎麼我會突然從身處地面變成來到高處呢?然後又從一個旁觀者變為事主呢?

對於這個變化,我完全無法和目前生活中的任何事件產生聯想呀…會是要考丙級了嗎?會是再去讀書這事嗎?前者我雖緊張擔心,還不至於有太大的困擾,後者已經在心底沈寂一陣子,大概不抱什麼希望。還是,兩者皆有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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