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16日 星期六

夢-搭車、墮機、住宿

我坐在一輛小巴士裡,搖搖晃晃的在車子裡緩緩的從一個山坡地上升,一片長短不一的草地,有些翠綠,有些乾枯,不過都不怎麼高。一些遠處的屋子都是平房,看不到更多高的建物。直覺上這是林口台地的某個地方,有種熟悉卻又陌生的感覺。

小巴士顛顛簸簸的前進者,不久,我看到左手邊有架離得很近、看起來很大的飛機,以很大角度俯衝下來,然後又很突然的以大角度往上拉抬,近乎筆直的角度,然後飛機到了某個程度後,就像是慢動作似的,向下滑溜了下來。車子繼續往前開,飛機消失在一棟平房之後。一陣巨大的轟聲伴隨著四散的火花從屋後四處噴發。其中,我看到一個巨大的火球慢速度向著小巴而來,我努力側著身子,想要影響車子行進的方向,看能不能不要讓火球直接撞到車子。經過一番努力,火球還是掉了下來,砸到車子的左側,而我所在的右側勉強沒有受到直接衝擊,讓我逃過一刧。

眼看車子毀了,我也趕不到機場搭上飛機,幸好還有一個簡易的民宿供我入住歇息。我走上狹窄的樓梯,望向延伸了一小段鋪著淺藍色地磚的走廊,進到只有床而沒有其他多餘物品的房間裡休息,屋外還能聽到雜亂的聲音,不曉得是不是和剛才的墮機有關。不久,我聽到有腳步聲從樓梯傳了上來,開門探頭一看,一個滿臉血漬的人從我左邊走了過來。

* * *
就在我想起老爸照完CT的隔日,打電話回家詢問老爸他的狀況如何,才曉得他次日就要接受電療的安排。雖然老爸知道我當晚有事無法回家,他在電話裡欲言又止的口氣,說了我回家後再說,我的心著實向下一沈,大概是一言難盡吧。

當晚,我速速排開了其他的行程,搭了公車回家去,老爸的表情凝重,老媽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兩個人都趁著對方
不在時和我講了些對方的事,顯見兩人間的氣壓頗低,看來,老爸這次的結果不怎麼樂觀,不然不會在還沒有在和放射科醫師諮詢前就開始電療…

不怎麼好的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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