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舊家裡,望著一堆跟山丘一樣高的衣服,翻找著我要穿的外出服。舊家是在二樓,外面就是陽台,天色大概是黑的吧,還似乎是做風颱的模樣。外頭的風雨比不上我內心裡的焦急,怎麼要找到自己的衣服這麼困難呢?
畫面一轉。我和兩個年輕朋友走在寬敞明亮的地下道,愉快的交談著。只是我心裡還掛記著,是不是剛才出門時忘了個重要的文件,一度還興起放棄的念頭,不要去搭捷運了。只是走著走著,好像這念頭又消失了。
我坐在一個教室裡,是補習班那種教室,桌子很高、深度約是30公分,椅子也很高、高度就像吧台椅,整個是明亮的草綠色。就坐在靠走道的邊邊。
前面傳來幾張考卷,我也順手往後傳。這考卷,其實也不算是考卷,而是執照的展期測驗,又好像是某項專科考,整個考場並沒有強烈的肅穆氣氛,因為在這裡可以見到熟悉的人影,反而有種同學會的氣氛。
接過手的一張紙,上頭提到還要交若干元的認證費,我才想到會不會是我剛剛忘記的事情就是去繳錢呢?如果真要繳錢,我就可以出去繳而不必耽誤了時機。話是這麼說,我仔細看了考卷,簡直要昏倒了:
「吉利馬札羅山的冰雪終年不化,與下列何者有關?」
那些選擇題的題目,根本都是社會科學的考題,每一題都包含了很複雜的觀念,更可怕的是,四個選項都可以成為一個獨立的命題,例如「中南美洲的叢林部落,其生活方式受到洪水的影響。」更神奇的是,每個題目及選項,是以3D影像呈現,活靈活現!
「只不過是執照的延長而已」,我心裡想著,手還繼續翻頁,「有必要考這麼多、這麼難的題目嗎?」
望著每個題組都是四、五行的題幹及選項,還有更多艱深的題目在後頭,「還要再考下去嗎?」
我對這考試動搖起來了,「何況我還有費用沒交哩…」
* * *
內心裡除了對於博班一事動搖外,工作上因為調動而重新適應,
以及現在正如火如荼展開的烘焙課,還有即將在九月中旬開始的夜間進修、十月開始的團體…
在在都讓我外在淡定、內在飄搖。
回到夢吧:
找衣服是代表我還沒搞定我的認同嗎…
在地下道裡趕路是代表我鴨子划水的現況嗎…
寫考卷是說我還想要再為生活增添些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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