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2月31日 星期日

morning mourning? morning or mourning? mourning!

真的不是什麼太大的事,真的。

星期六要上班嗎?
是有那麼一點哀怨,多數人的週末可以放假,
不過想想當年在週休二日之前,在隔週休二日之前,
我的工作就已經開始是週休二日,
放的假已經比別人多太多了,
況且,星期六早上搭捷運可以輕輕鬆鬆不必跟一群人擠成一團,
避開「當我們擠在一起」,連手都不必扶,也沒得扶的恐怖沙丁魚狀,
心情是頗愉快的,而且今天一早起床看到日出,
算是好的開始(雖然後來出捷運站又被反應遲鈍的出口感應器給擋到!)

今天上整天班嗎?
嗯,也是有那麼一點哀怨,
不過,雖然是上班,至少不用很專心的忙碌著,
多數時間只要把自己給晾在座位上,
在那之前,只需確定我份內的工作運作順利,
那就可以高枕無憂的晾在那,不必用到太多的腦袋(如果有的話),
況且,上整天班還可以把我之前請的假給補過來,
也是好事一樁,所以也是好處多多。

的確是跟今天有關。

今天辦了場研習會,人數不多,四十幾人而已,
一位女子,深深吸引著我。
鵝蛋臉,明亮大眼、髮及肩,
活力四散盡是青春,
還跟她有那麼短暫的眼光交會。
我不知道她的姓名,只知道她是講師的學生之一,如此而已。

我哀悼的,不是錯過這名女子,一點兒也不。
嗯…是有那麼一點啦。
我的哀悼,在於那四目交會的時刻,
心不再蹦蹦的跳。
我的哀悼,在於和她有機會說話時,
沒有說出口的話。

曾經為了一名女子,
幾乎是每天到 T.G.I. Fridays 報到,
只為了見她一面(當然也讓我問到她的電話地址);
曾經為了一名女子,
獨自站在她家樓下望著微亮的昏黃,
然後心滿意足的離開;
曾經的曾經,許多的曾經。

還未到「廉頗老矣,尚能飯否」的地步,
至少我在瑜珈課還能彎得下腰,彎腰還能見到自己的腳指頭。
然而…

前中年期的哀悼,在2006年結束的前夕,
為我的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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