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5月30日 星期六

公祭的路上

在公祭現場,坐在座位上看著司儀介紹其他團體時,才仔細看了吊掛著的布幔是我熟悉的波若波羅密心經。其他團體流暢的念頌著經文,我的心卻是不知不覺間飄向過去的某個時間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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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島服役的最後一個除夕,我其實已是等著退伍的老鳥,還有時間可以看電視節目。正在看著除夕的電視節目時,突然見到畫面左邊的跑馬燈出現一則訊息,大意是某某航空的航機發生意外云云。

某某航空?那不是我朋友所服務的公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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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香。行禮。禮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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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家途中,不知突的怎麼一回事,戴著全罩式安全帽且已放下鏡片的我,竟然感到右眼一陣酸痛,好像是有人把檸檬汁滴進我眼裡似的酸楚,我只好閉起右眼,忍著痛,在視線突然變狹窄的情況下,慢慢的騎著車,待來到停紅燈時,對著後照鏡看看我的眼睛。充滿血絲。

回到家,再照一次鏡子,眼睛的血絲消退,我還是趕緊點了眼藥。

要是我沒戴全罩式安全帽,要是我沒放下鏡片,要是我再騎得快一點,恐怕不是在家裡查看我的眼睛,而是在別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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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伍前的那個春節,是我最難忘的一個春節:跑馬燈訊息裡見到朋友的姓名。
失事,只在一瞬間;生死,只在一瞬間。


在公祭之後,在看完雪中足跡: 聖嚴法師自傳之後的這天,我體悟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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