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位於建物底層的一樓,我來到位座準備上課,
不久出現了Brewer這老外教師。
教室裡人不多,陸陸續續有人進來,只見Brewer向我走來,
提了個紅白塑膠袋給我,裡頭是兩株植物,其中一株是櫻花樹。
等著等著,我想上廁所,Brewer也跟著我進來,
他很大方的離小便斗遠遠的,遠到我可以瞥見他的小鳥…
出了廁所,我拎著那袋植物在教室外找了個地方放著,
又再回到教室。Brewer已經不見,同學們都在低著頭寫考卷,
我也跟著開始努力奮鬥,不過,Brewer是教英文的,
我卻是用600字稿紙直式答題,
其中一題申論題我寫了個家庭的故事,叨叨絮絮的交待著家庭背景,
還一邊納悶著怎麼跟我原先要上的課是不同的呢?
有些同學已經寫完了交卷,我仍在奮戰不休,
呀!
突然想到剛剛放在室外的那袋植物忘了拿進來,
走出教室時,赫然發現自己是踏出一輛公車…
* * *
我分不清想到那袋植物是在夢裡還是醒後,
但總覺得有件事情沒做完的怪異感持續到起床後的一陣子。
近日的夢頗頻繁,大概是跟資格考有關吧。
想到該讀書了,壓力也慢慢跟著變大了。唉。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