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走在略為寂靜的街道上,兩旁的商家幾乎都已拉下鐵門,
人聲鼎沸的商業活動在這條路上只屬於白天,不屬夜晚,
林立的站牌仍舊站立不動,
只有少數轉車、等車的人在商家不開燈的騎樓下,
盼望著不曉得何時才會出現的公車。
一切是那麼的靜,跟五十公尺以外另一條街人來人往形成強烈的對比。
一位婦人在站牌旁的行人專用資源回收桶,一旁停著已經擺了數樣物品的板車,
打開上蓋,踮起腳跟,探下身子,伸手進桶,
回收桶旁也放了些物品,陰暗處,我看不真切。
在這個週末的夜裡,我不忍再看下去、想下去,
低著頭匆匆走過那位婦人…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在一個窮到只剩錢的地方,
那個曾經高舉著的大同世界,那個永不存在的烏托邦,
在今夜讓我深深感到,理想,會不會是某些人拿來說嘴的嗎啡呢?
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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