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2日 星期五

夢裡不知身是客

七月初,有機會參加一場為期三天的釋夢工作團體,令我印象深刻。

夢?不過就是夢而已,有什麼好印象深刻的呢?好夢、春夢、惡夢、壞夢…各式各樣的夢,每個人都曾作過,只差在有沒有記住而已。有記住,也好;記不得,也沒關係。反正,夢是如此飄渺又難以捉摸,想夢夢不得,想避避不掉,作過了就算。

一開始,我就簡短分享了當天早上最新鮮的夢,然後,昨天的夢,上星期的夢,工作坊的伙伴們,開始輪流說著自己的夢,老師最後徵求著夢-就依夢者想分享的強度來做最後的決定。

昨天的夢,第一個上場獲得大家的討論;然後,上星期的夢接著,神奇的是,第三個上場的夢-三年前的陳年舊夢-主題竟然和第二個夢緊密相扣,兩個夢者最後惺惺相惜,令人動容。

如果說夢就只是夢,作過了就算,那麼,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畢竟,作過的夢、說出的夢,只對夢者有意義,旁人自是無置喙之餘地。既是如此,何苦又要花三天來參加這個工作坊呢?

最神奇的來了:最後一場夢,夢者把他20年前的夢拿到現場來,歷歷在目的解說給所有的伙伴們聆聽,那夢,早已遠遠超過夢的本質,到了另一個境界-魂牽夢縈的關係、割捨不斷的親情。夢,不再是夢,不再是虛無飄渺的客體,而是實質存在,可以把玩,可以拿捏,可以探討,可以發展的主體了。

我喜歡作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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