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見天氣很好,便騎了機車提早和老師見面。
到了辦公室裡,見到一位學姐正和老師討論,
巧的是,這學姐認識我以前的一位朋友。好吧,這是最不重要的部分。
* * *
我先和老師提到我的新發現,原來我和我的訪談對象竟然極為相似,
不是那些看得到的外在條件,例如學經歷、人生歷程、生命轉折點…的,
不是的,
而是我們在面對生命困頓時,我們所選擇的方式與態度,
都是撐過去,而不是逃避。
撐過,很苦,
譬如被拐騙到鄉下地方成為少先隊,譬如當兵時所感受到的困頓,
這些外在條件的限制的確非常苦,然而面對這樣的苦,
我們各自用著不同的方式與策略去因應,
憑著先天的聰明與反應,克服身在異鄉的語言不順及體力上的勞動;
憑著書生的應變與乖順,外加禱告的支持,克服當兵時的操勞孤獨。
不同的是,受訪者是fortune-teller,而我是counsoler-to-be,
一個是極為傳統的角色,一個是深受西化影響的角色,
我們卻在這個時空交會。緣份。
* * *
跟老師聊到我在農曆二月初二土地公生當天去廟裡求籤一事,
老師笑道,「很好呀,論文的前面放著你的籤詩,」
我是這麼想的;
那是我在寫論文的過程中,面對不確定的焦慮時所採取的行動,
而不是任由焦慮漫延孶生、放縱自己或耽溺於某事,不知伊於胡底。
* * *
論文架構將會分為三個部分:受訪者故事、我的狀況,以及論文發現。
第一部分是我正在寫的故事,目前已有五萬多字;
第二部分是我平常的紀錄,大多在網誌以及夢裡出現;
論文發現則是冠冕堂皇、四平八穩的論述,
主要是目前台灣從事算命工作者的概況,以及算命與我的工作內容之比較。
我再把我的焦慮不安向老師提,
就算有結論或發現,都只是暫時的定論,可不可以呢?
當然可以。
換句話說,我又可以放手的寫了。
* * *
重點是,
算命的論文不多,以算命師為論文主角更是少見。
算命師的命運,算命師自己能算得出、算得準嗎?
* * *
不只是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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