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3月22日 星期六

夢-躺進棺材裡

準備要搭著接駁車離開一棟建築物,排了一陣子的隊,就要輪到我了。
車子來了,形狀非常奇怪,就像是個加大型雙人床,
木頭組裝成的,裡頭還分隔成數小格。
前一位乘客,看來有點怪怪的人,很快躺到最大的長形隔間,
頭向著我,輪到我要進去時,發現只能彎著腳,
不然就會踢到另名乘客的頭,我很氣,氣他可以這樣大剌剌的直躺,
而我卻只能委屈的彎著腳,很想往他頭上踢下去。
一旁的工作人員見到我這麼的侷促,就要我到另一個隔間去,
雖然空間比較小無法平躺,至少可以坐起來用比較高的姿勢看外頭風景。

後面的乘客見我們這車廂的情況,就到另一邊的車廂去了,
好想和小姐同車。

來到一個鄉下地方,遠方是田地,右手邊是個水圳,有板獨木橋到對岸。
一群交纒的青蛇在橋底下的水圳遊走,我拿起一旁的竹竿趕走這一群,
又有一條青蛇遊水而來。
我走向不遠的小屋,卻見陸陸續續有蜜蜂出現,衝著我飛過來,嚇死我了!
看到有個木框靠在牆壁上,拿起木框,拼命揮動,才將好幾隻蜜蜂趕跑。

進到屋裡,我躲在門後的窺孔看外頭的動靜,
遠方有輛車子接近,捲起滾滾灰塵。

轉身,迎面而來的婦人,是我許久不見的三姑,
她理了個小平頭,搖搖擺擺向我走來,似乎是生病了,
她沒有認出我。

再往前走幾步,是母親,她叫我去洗澡。

* * *
記得好久以前的某夜,在夢裡我見到壞人,
惡狠狠的踢下去,我驚醒了,一旁的哥哥也被我踢醒,
這次,我揮著木框,手卻沒有相應的動作。

真實的夢境,讓我分不清是真是假,
對於聽幻覺、視幻覺,乃至於妄想,
也都是腦袋無法實際分辨外在刺激源的真實性。

到底是蝴蝶夢到我,還是我夢到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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