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抱著一台印表機,我打算進到屋子裡連接電腦以便列印出我要的資料,
試了好久,才發現印出來的授權書-版權歸屬的說明,
竟然是張生前契約,而且指名要我將所有的權利轉移給我朋友,
讓我努力找立可白,想把這生前契約的的部分給塗銷掉。
推開屋裡的落地玻璃窗,來到屋外,
地面變成中世紀歐洲的鋪石子路,走著走著,
竟然來到我高工時的教室,我在大樓裡走到頂樓,
來到另一層,如此穿梭著。
等我走到一樓時,樓梯間的牆上有著投影機打出的電腦DOS下的圖片,
展示著某個ID的作品被下載了幾次,
某ID的某作品又是幾次,而簡報的人,都是相同的一位同事。
而樓梯間裡陸續擠入不同年齡層的人潮,
有穿著制服的高中生,有身著一般服裝的社會人士,
似乎都是來聽取這同事的成功經驗。
慢慢的我被人潮推擠著來到室外的一片草原,
還有片矮牆將草原分割為二。
隨著這群人來到矮牆前,有位攝影師架好了相機,
指揮著這群人拍合照。我和一群高中生被推到拍照位置,
只是,那攝影師一再要求我移動位置,到了最後,
竟然來到正對著相機的地方。
只不過,我站在牆後。
攝影師拍完第一張,還走向前來,
指出正對著相機的我,由於站了太高,
因此當他展示數位相機裡的仰角照片時,指出我的影像並不清楚,
打算要求重拍。
* * *
誰理他呀!?
對於自己近兩個月來每天記下一則事或貼一篇文的做法,
發現原來每天都有這麼多可以紀錄的事,
不管值不值得,當我花了時間在紀錄自己的同時,
也開始認真看待每天晚上自己的紀錄或檢視或回顧或胡言亂語,
而不僅僅只是篇網誌而已。
當我狀況低落時,可能就隨隨便便,
當我想要放鬆時,風格自然輕鬆,
當我努力認真時,省思增加不少,
換言之,我的內容可能有各種呈現,
卻都是在反應我這個人的整體-遠超過文字表象所呈現的。
話說回來,這個夢是否會反應出同事未來的成就呢?
天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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