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文即故事；人生如故事

躺在床上賴了一陣子，突然一個念頭閃過，
「原來我在論文裡說的故事，內容雖然是小艾，可是過程卻是我自己。」

故事要慢慢的來，無法很快跳過，
生命也是慢慢前進，卻又在不知不覺間飛快的過去，
這是個既快且慢，似緩實急的過程。
在盼著盼著未來，覺得日子過得很慢的同時，
時間就一點一滴的溜走，直到我們回頭望的剎那，
才發現我們已經走了這麼遠，遠到我們無法再看清那些苦的細節，
有的只是苦盡甘來的滋味。然而，在苦的當中，
那苦似乎又是無止盡的長，
彷彿日子裡都是論文，彷彿論文就要放棄，
彷彿命裡都是苦，彷彿生命就要走不下去。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為什麼是小艾，小艾跟你有什麼關連？」
阿花老師的話語猶在耳裡迴盪，
阿麗老師的話又再浮起：
「writing as inquiry」
原來那些表象的地點、數字、經歷…經過層層的剝皮之後，
而且是親身透過論文走了這一遭之後，
我看到的是生而為人面對著生命的態度與韌性。

這麼說好了，
我賦予論文書寫過程一個新的意義，
可以是為了學位，可以是為了虛榮，可以是為了調薪，可以是為了自我實現，可以是（），
（）裡可以填上各種理由，
然而此刻，我會說，
這一切是為了重新發現自己。

不是神喻上的「Know thysel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