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中十二街的公車站牌下車,進到一家書店裡。
突然一眼瞄到有個熟悉的身影,是他!
那個引起不斷紛爭的人,在書店裡東翻翻西逛逛,
我一看情勢不對,趕緊低下頭,躲在結帳台附近的書櫃,
假裝翻找著我要的書,實則是在觀察他走了沒有。
嗄?還有他的母親?她準備結帳,也來到這附近,
我的頭更低,更努力的找我要的隱蔽,
趁著她忙著低頭找錢包的同時,我迅速溜到結帳台後方的書櫃。
這裡直立及天花的書架上有好多是空著的,
我又溜到另一處書較低的書架上,裝著在找資料,
不料還真的讓我找到非常有趣的小冊子,我當年大學的通訊錄。
拿起一冊較厚、較新、封面較特別的通訊錄,
內容是不同人所拍的照片集錦,還有拼貼作品,
正當我坐了下來,專心翻閱著這本時,
突然有人拍了我的肩,OMG,
竟是那人的父親!
哀,難不成是我的一頭銀髮被認出,怎麼躲也躲不過?!
* * *
心驚膽戰的一場夢,不管我怎麼躲、就算我以為躲得過,
我竟是躲不過這些人的糾纏。
通訊錄,難不成代表我對於過去的眷戀,
或者說,我在論文上已有的進度,
讓我停下腳步而鬆懈下來。
事實上,星期六下午服了感冒藥雖然昏昏沈沈的,
還是不忘拿出其他人的論文,想要就著白天的光線好好閱讀,
準備要就論文的下一步開始前進,
卻又貪戀著看其他的閒書而擱下。
還是躲不過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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